車裏的氣氛十分尷尬,這是澤蘇白第一次痛恨保姆車,居然可以裝得下全員,所以他才會被閔赫勳,金諾賢,季亦以及喬喬四個人八隻眼睛盯得死死的,而罪魁禍首林夏窩在一邊裝屍體……
空氣越發的讓人窒息,澤蘇白扯了扯襯衫的領口,隨手解開兩顆扣子,誘人的胸膛暴露在眾人視線裏,不過對此澤蘇白絲毫沒有注意到,而是拿著扇子悠閑地扇著風:“先說好,在這麼看著我就給我滾出這輛車。”
嘎……車廂內一陣陰冷,饒是閔赫勳也微微的移開了視線,季亦揉著太陽穴十分頭疼的說道:“蘇白啊,能不能別這麼刺激我們的心髒,你們剛才那是在幹什麼?”
“找感覺啊,我打算寫一首新歌,裏麵要有親吻的感覺,難道你要我去找一個女人親麼,助理幫助我工作沒什麼問題吧,還有你之前那齷齪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澤蘇白扇著扇子悠悠的回答著,薄薄的嘴角還帶著一絲陰險的味道。
眾人瞬間石化,什麼!剛才那是在找感覺,找感覺!閔赫勳黑著臉數著麵前一排一排飛過的烏鴉,心裏怒罵道:“我呸,騙傻小子呢你,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林夏根本就是女人麼,找感覺,鬼才知道你什麼時候打算寫新歌呢!”
不過季亦畢竟不是閔赫勳,相對於這種無聊的事情他更加關心的是澤蘇白說的新歌的事情,於是一路上兩個人就在研究新歌的事情,更讓閔赫勳氣結的是,金諾賢和喬喬也跟著湊熱鬧,這些家夥就看不出來其中的貓膩麼。
就在此時車停下了,SIN公司的牌子出現在眾人視線裏,大家紛紛下車往公司大門走去,澤蘇白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走在閔赫勳的身後,經過閔赫勳身邊的時候澤蘇白的嘴角微微牽動一下:“記得你自己做出的承諾。”等閔赫勳回過神的時候,澤蘇白已經走到了最前方,正和季亦商量新歌的歌詞。
“澤蘇白,你個王八蛋,不是因為同情林夏,老子才懶得搭理你!”閔赫勳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著,金諾賢豎了豎耳朵麵帶疑惑的看著閔赫勳:“赫勳哥?你剛才聽到有人說話麼?”閔赫勳搖搖頭黑著臉逃也般的消失在金諾賢的視線裏,金諾賢又扭過頭看了看一旁的喬喬,戴著耳機聽歌的喬喬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SIN公司聲樂練習房裏,澤蘇白皺著眉不斷地敲著鋼琴,整個房間裏回蕩著雜亂的聲音,這個音樂天才居然能用鋼琴製造出如此刺耳的噪音,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欠揍的表現。
“蘇……白,你確定要一直呆在這裏麼?”窩在沙發上的林夏捂著耳朵弱弱提醒澤蘇白,後者隻是掃了一眼,更加用力的亂敲鋼琴鍵,這個死笨死笨的笨蟲子,難道就不知道麼,要不是因為掩人耳目他至於呆在這裏準備新歌麼,還說什麼有親吻的感覺,這種歌澤蘇白怎麼可能寫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