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蘇白窩在錄音棚用來休息的沙發上,手裏還拿著半杯冰咖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這種冷冰冰的東西感興趣,以前自己可都是喜歡喝熱騰騰的咖啡的啊,澤蘇白握著咖啡杯,感受著從手心傳來的冰冷,一點一點蔓延到這個身體裏的冰冷,就在此時,錄音棚的門傳來劇烈的聲響,貌似是某個人在砸門,澤蘇白頓時臉色有些難看,用腳趾頭想想他就知道是誰,在這個別墅裏敢砸他澤蘇白的門的人就隻有一個了。
澤蘇白放下冰咖啡,幾步走到門前一把拉開門怒道:“林夏,你作死是不是!我……”澤蘇白的話還沒等說完隻覺得眼前一黑,身體一重,忙著砸門的林夏措不及防正好撲在澤蘇白身上,好痛,這是澤蘇白的第一反應,第二反應就是好重……
“你是說我沒搭理你,所以你就這麼對待我麼,就這麼撞壞了我的門,還直接把我按在地上,而且這臉上的傷是你第二次弄出來了吧!”澤蘇白坐在沙發上一臉黑線的看著林夏,澤蘇白淡粉色的薄唇上微微腫起一塊,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這個部位,可惡的笨蟲子居然一拳轟在了自己的臉上,而且又是嘴角的位置,幸好笨蟲子是個女的,不然這一拳下來澤蘇白的臉不毀容也得半殘。
“我是真的很忙的在寫歌知不知道,而且馬上就要跟閔赫勳混飯吃的人,你總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算怎麼回事,唔,好痛。”澤蘇白齜牙咧嘴的訓斥著林夏,因為用力過度最近又一陣一陣的疼起來,澤蘇白驚叫一聲捂著最近不敢再開口說話,他可不想半個月都無法消腫,還是盡量不要亂動嘴角,等一下讓醫生來處理一下吧。
林夏弱弱地低著頭,不由自主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雖然澤蘇白是在訓斥她,可是她還是聽懂了澤蘇白的意思,並不是因為自己要走了再不搭理自己的麼,而是擔心自己會被閔赫勳捉弄了,畢竟澤蘇白和閔赫勳依舊是互看不爽的死對頭啊,畢竟林夏是澤蘇白的助理,想到這裏林夏更加沒有底氣了:“那個……那個我,我會把門修好的。”
“修好?你以為你是男人麼,你能拿得動這扇門也得等下輩子啊。”澤蘇白捂著嘴角低聲嚷嚷著,林夏頓時一愣,澤蘇白說完話也是十分的後悔,因為這兩位都忘了金諾賢這廝還在旁邊呢,隻見金諾賢一臉嚴肅的看著澤蘇白,隨後扭過頭同樣一臉嚴肅的看著林夏:“哥,林夏哥,你們……”
澤蘇白有些頭疼的扶住額頭,這要怎麼解釋,現在隻有自己,閔赫勳,季亦知道林夏的真實性別,並且三人還特地隱瞞了金諾賢,因為金諾賢這個家夥比較口無遮攔沒心眼,萬一什麼時候說出去就慘了,沒想到現在是自己不注意說了出去,林夏也是被金諾賢給嚇傻了,這可怎麼辦!
就在兩人心驚膽戰考慮對策的時候金諾賢突然竄起來,一把抱住林夏大吵大鬧起來:“嗚嗚嗚,林夏哥,我知道你一定非常的難受,雖然你是受君,可是被哥直接當成了女人也會難過的吧,不如跟赫勳哥吧,呆萌受和帝王攻在一起超級有愛,畢竟哥是個腹黑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