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戴清婉，所有目睹訓練員掉下來掉入白鯨口中的人眼下都不是很想說話，每個人的心情都複雜又沉重。就算明知道可能隻是一個投影而已，眾人卻還是覺得心情複雜。
“沒事沒事，不怕不怕，就是個投影而已。”房元白立即開口安撫戴清婉，不過他自己的臉色看上去也有些發白，他低聲道，“這樣真的能播出去嗎？”
這會兒已經沒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幾人都沉默下來，好半晌才有人歎一口氣。
徐嘉悅無奈地開口道，“所以讓我們看一場這個，到底是為什麼？”
“謎題。”戴清婉的聲音聽上去都帶著哭腔，還帶著幾分顫抖，她指著展示池，顫聲道，“上麵有字。”
幾人看過去，就看見展示池裏飄浮著血色，飄成一行字。
已經沒有人有心思吐槽這些東西了。
祁星塵看見剛才的一幕，現在看著眾人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就隻能輕咳一聲道，“怎麼問題又繞回去了啊？”
上麵的巨大問題是。
“女人的弟弟是怎麼死的？”
“我們總不會還要回去吧？”戴清婉人都快哭出聲了，她顫抖著聲音道，“我不想回去，”
“回不去的。”厲南薇搖搖頭，無奈地道，“最開始的時候說過，不能走回頭路。不過，我想我已經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了。”
“那回去吧。”
祁星塵對厲南薇是全然的信任，她立即轉身就要走，卻發現厲南薇站在原地，目光還盯著展示池。
“怎麼了？”祁星塵看著展示池，隻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她轉頭看向厲南薇道，“你在看什麼呢？”
“它還在看著我們。”厲南薇伸手指一下展示池，語氣凝重地開口道，“那頭白鯨。”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瞬間起一身雞皮疙瘩。
最重要的是，幾人回頭一看，還真的發現那頭白鯨並沒有離開，一直在後麵看著他們。發現他們的目光看過來，白鯨居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臉來。
不要說是幾個女孩子，就連覺得自己膽子還算是挺大的魏子臣都覺得心裏哆嗦一下。
“走吧。”魏子臣輕咳一聲，沉聲開口道，“他不可能會從裏麵出來，所以，走吧。”
就這麼看下去，誰能覺得不害怕？
等一眾人回到電梯前麵的時候，卿蘊娜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厲南薇就看著電梯門口也被人貼上紅色的貼紙，還是和展示池裏麵一樣的問題。
“要不要把卿蘊娜給叫回來？”聶成雙試探著開口，臉上寫著不情不願，他道，“我們要是下去的話，她應該就下不去了吧？”
雖說在他的心裏麵覺得，要是卿蘊娜不跟著的話，反而很好。
“叫吧。”戴清婉猶豫一下，還是開口道，“我們畢竟是隊友，總不能扔下她。”
盡管眾人都覺得不應該叫回來，但是他們畢竟是偶像，這部綜藝畢竟是要放給觀眾看的。他們的厭惡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否則的話，未來的路會很難走。
征求大家的同意之後，房元白就有些不甘心地去聯係卿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