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一聽如獲新生一般,對著女人與年輕人連連賠罪後,捂著被薑超打的鮮血直流的臉。
上了大奔一溜煙便沒影了,見光頭男被薑超幾下便打跑了。圍觀的群中都頻頻稱奇,在背後豎起了大拇指。
慢慢都散去了,薑超走到年輕人身邊將他從地上拉起,替他把滿是灰塵與腳印的衣服拍打趕緊後。
看向那女人說道:“不會怪我把他放走吧?”
那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對著薑超連連道謝。但張口支支吾吾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連說幾聲“謝謝”,薑超急忙止住她說道:“沒事了,你走吧。”
剛才還在心裏想一筆錢又這樣沒了,心疼不已的女人愣了一下。聽薑超根本就沒有要錢的意思,知道是自己小人了。暗自指著一番,人家幫自己解決麻煩,自己怎麼不知報答還想著點小事兒呢。
臉紅了紅女人從包中拿出一遝錢就要往薑超懷中塞,但被薑超躲了過去。
看著她一臉的緋紅,眼睛小小的與那白嫩的肌膚。很是年輕那種類型的美女,既讓你能猜到她三十歲的年齡,但卻情不自禁讚美她年輕的外表。此刻見她左側臉蛋部位,清晰印著一排五個指頭的手印。
一陣莫名的憐惜的感覺,出現在薑超的心中。“我不是因為這個才救你的,恰好遇到了,我就必須管。”薑超開口安慰道。
手中握著薑超給她光頭男手中的兩千五百塊錢,女人猶豫了下。
“大哥,你看這小兄弟為我受了傷,我一女人。您就幫幫忙,拿著這錢幫我把小兄弟送醫院去吧。”女人見薑超推脫不肯要錢,眼中泛著淚花可憐的望向後者。
薑超一見她這麼執著心裏一緊,思略片刻將錢從她手中奪下。“既然這樣那就不客氣了。”女人幹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這些都是應該的,大哥這是我的名片。”伸手接過她遞來的名片,姓名:錢菲兒,出生年月日:1978年08,18。年齡:30,公司:大發客運有限責任公司。
“錢菲兒,你是78年的呀?”看著名片寫的薑超忍不住問到。
錢菲兒剛準備轉身離開,聞聽便臉色一紅低吟道:“阿…是呀,對了,大哥叫什名字?能留個聯係方式嗎?”看著一臉粉紅的錢菲兒,麵對著幾縷體香味飄入鼻孔。要說薑超沒別的想法那是扯淡,見人家都主動投懷送抱了。
薑超一想我個老大爺們兒,還有什麼好矜持的。掏出別在口袋中的油筆,在撕扯下來的煙盒上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與姓名。
錢菲兒將紙貼身收好,如獲珍寶一樣的對待一張破紙條。
“超大哥…”
“叫超就行了,我比你小4歲。”薑超出言製止道,但說完馬上就後悔了。
錢菲兒的笑容瞬間凝固,尷尬的喚了聲:“超,我們該走了。”薑超此刻真是後悔極了,恨不得扯自己幾巴掌,都怪自己太直接,誰叫自己不會說話呀。
“等我下,我上樓請個假。”薑超想上樓跟吳菲菲打個招呼,在陪她一起去救助受傷的年輕人。
“大哥,時間來不及了,你能直接打個電話麼?我怕他嚴重。”錢菲兒擔心的低頭看著昏迷中的年輕人。
剛轉過身去的薑超一想也是,於是又轉回身去。倆人共同將受傷的小夥抬到車上,薑超看向錢菲兒說道:“你到後麵照顧下他吧,我來開車。”上車後薑超掏出手機給吳菲菲打個電話,就說今天出了點意外晚些回去。弄的吳菲菲大喊餓死了,薑超隻能答應回來請她吃大餐。
對於這種小型轎車,連飛機大炮都靠作自如的薑超自然不陌生。熟練的掛上檔位,一腳油門衝到主道,朝著本地最大的東方醫院飛奔而去。
薑超一夥人前腳剛走,不遠處的小路口。開出來一輛牌照貼著大紅喜字的黑色別克商務車,車內音響中放著不知名的重金屬DJ。
後排坐了五個漢子,前排副駕駛處坐了一名留著西瓜頭身穿休閑開衫短袖,腳踏一雙木屐的男子冷冷的注視前麵擋風玻璃說道:“長舌,你確定前麵那輛大眾出租車裏,坐著的是殺大飛的人?”“剛哥,我敢肯定,就是這車跟我那破奔馳擦邊了,我合計要點喝酒錢,他看不慣出來教訓我了。”被叫做長舌的男人一頭圓滑的光頭,赫然就是方才與錢菲兒糾纏的光頭男。
被稱為剛哥的西瓜頭男人沒睜開雙眼,淡淡的說:“接著說。”長舌聽後如豬狗一般點頭道:“剛哥,他雖然沒承認,但他身手非常厲害。我基本都沒還手餘地,我報出了周達的名號,他不但沒有害怕,還出言不遜。”“這麼說來攪黃婚禮的是他無疑了,我李剛倒要看看究竟何等人物,出手這樣的狠辣。告訴蠍子在前麵堵截,他們一定要去東方醫院,通過那裏必須過那條輔路。”李剛雙眼猛然睜開,一道流光一閃即逝。
長舌得知薑超就是攪黃婚禮的人後,害怕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欣喜,因為這事兒在道上都傳開了且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