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朱元章齜牙咧嘴的嚎叫著,大腿上鮮血直冒,看的他險些暈死過去。
薑超拔出破酒瓶子,用鋒利的玻璃片抵住朱元章的脖子,目光淩厲的掃了眼被鎮住的一群小混混。“誰在動一下試試?”
一幫小混混看的眼皮直跳,實在沒想到這個光頭男竟然這麼彪悍。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把他們兩個領頭的給幹見血了,地上還躺著三個。這戰鬥力,不得不讓他們感到畏懼,一時間麵麵相覷誰也不敢上前。
“朱老板,你很有錢嘛,一條腿十萬!”薑超伸手就是一巴掌,將慘嚎的朱元章給打懵了,連哭嚎都下意識的停止住,滿臉驚恐的看著薑超。
“好漢饒命,我……這都是誤會,千萬別衝動。”朱元章滿頭大汗,咬著牙關哆哆嗦嗦的說道。
“誤會?”薑超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朱元章哇哇亂叫,一張老臉紅腫起來,嘴巴裏都帶著血絲,看的一群混混心驚肉跳。“既然你這麼有錢,那你說你這一條腿值多少錢?”
“十萬,不……二十萬,隻要你放了我,我馬上給你二十萬!”朱元章這下真被嚇著了,麵色如土。在他眼中已經將薑超定性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了。
“二十萬?你當打發叫花子呢?”薑超一腳揣在了朱元章大腿上的傷口上,疼得對方哇哇大叫,哭爹喊娘。
“五十萬,五十萬怎麼樣?你告訴我賬號,我馬上給你轉賬!”朱元章咬牙切齒的嘶吼道,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厲色。
薑超咧嘴笑了起來。“你當我是傻逼嗎?前腳轉完帳,後腳就告我敲詐勒索是嗎?”話音未落,又是一破瓶子紮進了大腿,朱元章冷汗直冒,慘嚎著險些暈死過去。
“告訴我,為什麼要劫持跟我一起的那個女孩?”薑超根本不給對方緩和的機會,厲聲問道。同時又撿起了一個破酒瓶子,拿在朱元章眼前晃著。嚇得朱元章直哆嗦,臉上充滿了驚恐。
連番被下狠手,朱元章徹底被嚇破膽了,連最後的心思都沒了,幾乎下意識的回道:“沒有,我沒有想著要劫持白小姐,不是我幹的……是……”話沒說完,似乎陡然醒悟自己說漏嘴了,臉色慘白的急忙閉嘴不言。
“喲,我還沒問你,你倒自己說出來了。”薑超咧嘴笑了起來,要的就是這效果。“既然你都說了,就幹脆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
說著又將朱元章的一隻手給強行按在了椅子上,舉起手中的破酒瓶子,作勢就準備紮下去。同時,冷聲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但你這是手估計是保不住了。”
朱元章被嚇得崩潰了,這一刻他很想暈過去,但強烈的刺痛感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反讓他無比的清醒。看著那近在咫尺,鋒利的玻璃瓶子,簡直就跟催命符一樣,連最後的膽氣也被嚇沒了。
“我說,我說,是……是青葉二代,梁大少……是他逼著我幹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在鋒利的玻璃瓶子離朱元章的五指不足三寸之距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朱元章被嚇得失禁了。
薑超鬆開猶如死狗一樣的朱元章,厭惡的捂住鼻子皺了皺眉。目光森冷的掃了一眼一群看的目瞪口呆的混混,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直至包廂門重新關上,屋內都安靜的可怕,除了朱元章痛苦的嚎叫聲之外,沒有人敢發出任何的聲音,更不說去阻攔薑超了。
從朱元章口中得知的那個名字,讓薑超感到很意外,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那天在高速路上發生的一幕還記憶猶新,如此一來倒也說得通,為什麼緊接著洪雪娘就會遇到劫持事件的原因了。
隻是薑超還不清楚青葉二代的背景以及和洪家的恩怨,或者說洪老口中那幫想要摘桃子的人,是否也包含了梁家。
錦香酒樓沸騰了,服務員一個個惶恐不安的忙上忙下。等薑超剛走到大門口時,正好遇到幾名匆忙趕過來的警察,其中居然還有一個熟人。
看到薑超,離無雙也很是意外。神情有些尷尬,想了想還是主動開口打了個招呼。“薑超,你怎麼在這裏?”
“在酒樓當然是吃飯咯。”薑超頓足,一臉淡然,摸著光禿禿的腦袋笑道:“這麼巧啊,李警官也來吃飯?今天不會又要抓我吧?”
離無雙臉色一紅,越發尷尬了。和身邊的幾名同事低聲說了句,讓他們先上去。
“上次的事情,是我的失誤,我向你道歉!”離無雙貝齒咬著紅唇,沉吟一會兒後,突然躬身向著薑超鞠了一躬,鄭重的道歉。
這下反倒讓薑超有些不好意思了,揮了揮手訕笑道:“道歉就免了,我也沒吃多大的虧。既然李警官有事情要忙,那我就不打攪了。”
說完薑超邁步就走,畢竟三樓的事情就是他幹的,要是再不走恐怕一會兒就真要被離無雙抓走了。
“等等!”離無雙突然回身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