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超的舉動在洪雪娘的意料之中,隨後臉上還是忍不住的紅了紅,慢慢的湊上粉唇,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吻在了薑超的唇上。
當洪雪娘的粉唇吻來之後,薑超感覺到了便是一片柔軟與甘甜的味道。
不過當薑超還想仔細品味一番時,洪雪娘就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很快便扭過了頭看向穿天候微怒道:“穿天候,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我會喜歡你?看我老公薑超多帥,你不過一頭豬而已,拿到菜市場賣肉估計都不會有人買。
”
聽到那從洪雪娘口中一字一句說出的一番話,就如同一把把尖刀在穿天候的心頭狠狠割宰似得。
“洪雪娘,你不是要和我訂婚的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穿天候雙目布滿了血絲,並且瞪的溜圓,剛剛洪雪娘的動作實在是刺痛了他的心。
一看穿天候這樣,未等洪雪娘回話,薑超一個箭步飛出一腳將其再次踹飛。
“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了?這麼快就忘了?”薑超踩著穿天候的手指,狠狠的碾壓幾下。
吃痛的穿天候剛想奮力反抗,卻發現自己已經遍體鱗傷,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反抗了:“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了,洪雪娘在騙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薑超好笑的反問道:“你說殺我就殺?想死自己動手啊,打開窗戶縱身一躍,你的願望就實現了,不過前提是你得敢,哈哈。”
麵對薑超的嘲諷,穿天候瞬間覺得無比的無力,這種感覺就好比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一樣,但事實證明他的確是沒有。
“既然不敢就趕緊滾,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在看見你這張肉花花的大臉,這讓我感覺無比惡心!”洪雪娘幾步上前,柳眉皺起惡狠狠的罵道。
就連心愛的女神都如此瞧不起自己,穿天候感覺從小積蓄下來的優越感瞬間全無,被眼前的薑超與洪雪娘重重挫敗了。
“滾啊!讓你滾還不滾?”看著一臉恨意望著自己的穿天候,薑超作勢揚了揚拳頭,聲音冰冷的罵道。
穿天候被嚇的一哆嗦,連忙叫醒了竹竿,隨後與竹竿抬著孫武一同離開了。
聞著空氣中散發著的強烈血腥味,洪雪娘忍不住作嘔起來。
“洪雪娘,你先回房間好好安慰一下馨予,我處理一下張占鼇的傷口,然後我們立即離開這裏。”薑超目光柔和看向洪雪娘輕聲說道。
洪雪娘會意的點了點秀頭,隨即轉身進臥室了。
將依然靠在牆角站立的張占鼇扶到沙發上坐好,薑超在屋裏找到了一瓶洪酒,又在張占鼇的指點下翻出一個醫學鉗,沒有紗布隻好割掉一部分床單來充當。
“你忍著點,我要開始了。”薑超低著頭擺弄著手裏的簡陋工具,還不忘記囑咐張占鼇一聲。
“給我根煙。”張占鼇嘴唇有些發洪的說。
薑超聞言掏出根煙點燃後吸了兩口,隨後便塞進了張占鼇的嘴裏,看著他享受的吸了起來。
“不要惡心我好麼,你的木耳黑的都不能在黑了,還第一次,我呸吧!”薑超將被火機烤黑的醫學鉗在酒精裏涮了一下,隨即小心翼翼的撕開張占鼇左腿處的碎布。
醫學鉗在薑超的操控下,開始在布滿彈孔的皮肉中尋找起來.....
江北市一家紅燈區著名的酒吧裏,此刻正值夜晚。
“鐵蛋是洪家女婿薑超傷成這樣的?”
穿天候與竹竿已經是把事情的經過誇大的說了一遍,見王朗再次問道,竹竿添油加醋道:“沒錯!那薑超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在他要開槍打鐵蛋時,我和穿天候拚命的阻攔,最後我被踢暈了,是穿天候事後告訴我的,說當時提了
你的名號,但薑超卻不屑的說你是根毛蛋,接著毫不猶豫的把鐵蛋給嘣了!”
見王朗板著麵孔不吭聲,竹竿推了推身邊的穿天候繼續道:“是不是這樣啊?”
“啊,對對!我還說你若敢動鐵蛋,他哥不會放過你的,誰知道那薑超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還放言說你如果敢出頭,就把你全身的毛都扒光光!”穿天候連忙點頭表情十分到位的描述道。
“哥....為..”
“不殺薑超!我王朗就把腦袋扭下來給他當球踢!”
這種氣勢與氣概,當時嚇尿了穿天候與竹竿,二人差點沒站住被震倒。
半個小時候,薑超一行人已經從筒子樓中撤離了出來,這一次薑超故意斷後,在觀察有沒有人跟蹤。
結果讓薑超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緊繃了起來,他這個專業兵王竟然是絲毫察覺不到任何異常。
當然薑超可不認為就真的沒有異常,不然他們的暫住地又是怎樣泄露出去的呢。
百花小區,這是薑超一行人新的住地。
當然薑超知道這也並不是最安全的,不過一切他目前唯一能做的,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經過薑超的療傷,張占鼇已經躺在了房間裏,而洪家表姐妹也在疲累中休息了。
麵對穿天候那畜生般的手段,薑超卻沒有要了他的命,這一點別人都很奇怪,但張占鼇卻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