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冬點了點頭。“沒有愛的性是不會結出好果的!”
“那你又為什麼同彬彬結婚呢?難道不是太虛偽了嘛?你不覺得對不起她嘛?”
“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有罪的,而對亞男卻不是,是她給了我作為男人的尊嚴,讓我感受到了自己是個真男人,所以我可以失去所有的一切,但就是不能失去她!我要緊緊地抓住,握在手心裏,絕不鬆手!”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怎麼辦?”亞倩看著雷冬的眼睛,“是不是我有些杞人憂天啦?”
雷冬搖了搖頭,“彬彬,她……她竟也告訴我她也懷孕啦……”
“什麼?”
亞男又端出一盤魚,“再燒個湯,咱們就開飯!”她一指亞倩,“幫我盛飯!”韓彬彬回到那久已未回的玻璃屋,四周的一切都讓她有種進入冰窟的感覺,這就是雷冬所給她的一切。
她慢慢地巡視著,一間房,一間房地找尋著,找尋著過去的影子。
當彬彬再次來到臥室時,那幅讓她內心不舒服的油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畫著她自己的一幅巨大的油畫,難以看到的微笑,就像結婚照中的自己一樣。她默默地端詳著,想不到他畫裏的自己胸部就像現在那樣的飽滿,不由地揭開前襟,對照著油畫,看著梳妝台中的自己,有種饑餓的感覺,肚子已經向她提出了抗議。
她來到廚房,什麼吃的也沒有。
冰箱的插頭斜躺著頂部,原先亮著的“眼睛”也閉上了。
她匆匆地走到門邊,毫不猶豫地拉開了門,當彬彬的手接觸到那鐵把時,忽然之間,自己覺得自己仿佛走出婚姻的牢籠一樣,我不再是囚徒,關上了門。
雷母走後不久,彬彬就退出了學校的房,離開了學校。自己在離電視台不遠的一處居民樓租了間小屋,當起了文字編輯。真像彬彬所講的,雷冬是急了,不是一般情況下的“急”!
連著幾次跑到學校找她,到處打聽她的下落,得到的就是彬彬辭職,不知道去向。
甚至跑到市公安局,查戶籍,單位現在任然填寫的是學校的名字。一個念頭在大腦裏閃現,隻有到電視台,上電視啦!
現在的他為了亞男,他是什麼也不顧了。一個“拖”的戰術,仿佛就是對他的最好懲罰。必須找到她!
雷冬把車停在電視台大樓前的停車處,還未下車,搞房地產開發的劉總是要取車,一見雷冬朝他揮了下手。“嘿,來找媳婦啊?”
從車上下來的雷冬一愣,“做廣告……”他強作鎮靜。
“當了編輯,人也變了,越發漂亮啦!你小子……”他拉開車門。
“幹嘛那樣急呢?我還說哪天有空找你喝茶呢!”他拉住了劉總的胳膊,“你在哪兒見我媳婦的?”“你不是要找我談一談嘛,今天我有空,專門來找你的!”雷冬看著已經剪成短發的彬彬,顯得她成熟了許多。都有點不相信這就是自己曾經的妻子,白皙的臉麵上也有了紅暈,好像這幾個月時間也胖了……他沒有想到彬彬的精神狀態如此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