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發青年被打得耳朵嗡嗡做響,惱羞成怒的他也回手給了女孩一耳光,“三八,你他媽的敢打我,我今天讓你好受!”說完,拉著女孩向二樓走。
另兩個女孩反映過來,抓住黃發青年的衣服大聲說:“你要幹什麼,想搶人啊?”
青年獰笑道:“搶人怎麼的,今天老子就好好玩玩她!”然後對旁邊的同夥說:“這倆個交給你們了,咱們上二樓好好樂和樂和!”旁邊的四個青年嘿嘿一笑,拉起另兩個女孩。
三個女孩拚命掙紮,大呼救命。張進再也忍不住,長身而起打算教訓幾個青年一頓。他剛站起來,可有人比他還快。一個年紀不二十歲左右,但皮膚黝黑的青年擋住那幾個混混的去路。青年大聲道:“我草,還他媽的沒王法了,光明正大的搶人!把人都給我放開!”
黃發青年被說得楞了楞,看看對方就一人,輕視說:“草你媽,你算是哪根蔥。誰沒係腰帶咋把你露出來了,滾開!”
青年沒等他說完,一拳打在黃發青年的嘴上,緊接著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放倒。黃發青年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隻覺臉上一痛,然後自己就摔在地上,眼前一片金星閃爍。好一會,他才反映過來,坐在地上摸摸嘴,掉了兩顆門牙,氣得黃發青年怪叫一聲說:“草你媽的*,兄弟們給我揍他!”
沒用他說完,旁邊的人已經上了,四個混混對上那青年,五人混戰在一起。三個女孩被放開後,站在一邊,一個穿白毛衣的女孩見黃發青年坐在地上還沒有清醒,拉了拉旁邊二人,向地上弩弩嘴,另兩個女孩馬上明白她的意思。三人默不做聲來到黃發青年身後,互視一眼,然後一起抬腳用力向他踢去。
幾個女孩穿得都是尖頭皮鞋,加上用足全力,頓時就把黃毛青年踢到,痛得他躺在地上直哼哼,大聲喊:“兄弟們,過來一個幫我,哎呀!”三個女孩不一不饒,上前又是狠踢。
和青年打成一團的四個混混,聽見他的叫聲,本想過去幫忙,但卻被那人纏住。一個混混聽見叫聲,略微分心,肚子被青年踢個正著。感覺肚子如同被汽車撞了一般,痛得他滿地打滾。
見同伴倒下一個,剩下的三個混混急了,一個拿起個啤酒瓶用力向對方砸去。青年躲閃不急,啤酒瓶在青年的腦門炸開。瞬時,青年額頭流出血來弄得滿臉都是。
青年把臉上的血一摸,兩眼通紅盯著仍酒瓶的混混。那混混嚇得媽呀一聲,轉身就跑。幾步跑到鄧文和張進坐得地方。張進見了心裏暗笑,還好給我留下一個,正好在女孩麵前顯示一下我的威風。想罷,張進‘哎’的大叫一聲,攔著混混的去路。聲音之大,把坐在旁邊的鄧文也嚇了一跳。
張進沒有停,一手抓那人的脖領,一手抓他的腰帶,雙膀用力,把那人舉過頭頂,橫著就給仍了回去。那混混在空中慘叫一聲,最後摔在青年的腳下。他剛要起身,青年用手把他頭按住,掄拳打在混混胸口。隻聽‘喀嚓’一聲,混混的肋骨折了兩跟,倒地不起。
青年感激的看看張進,後者點點頭咧嘴向他笑了笑。這時,從外麵進來十多名大漢,為首是一人中等身材,年紀在不到四十歲,留著小胡子。進到舞廳後大聲問:“這裏是怎麼了?”
這時,服務生急忙跑過來說道:“宇哥,有人在場子裏打架!”
張進坐下來,低頭對鄧文說:“文哥,看來此人就是劉宇了!”鄧文點點頭。
被酒保叫做宇哥的中年人眼睛巡視四周,看見場中的幾個青年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仍明知顧問道:“是誰敢在我劉宇的場子鬧事,給我站出來!”
那幾個混混聽他說叫劉宇,頓時身子發軟,跪在地上大聲說:“宇哥,我們。。。我們不知道這是你的場子,下回不敢了!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劉宇嘿嘿一笑,知道這幾個都是小混混,沒什麼背景,自己也不用怕他們報複,對身後人說:“去,把這幾個人給我拉出去,每人打斷一條腿,算是給他們給教訓!”剛說完,劉宇身後上來一幫人,不容分說把五個混混和後來的青年抓住向外拉。青年急了,大聲說:“我是因為救人才打得架,你們還講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