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昆,旺東金融區,杜氏集團總部。
一間寬敞明亮的大辦公室裏,諾大的老板台裏一位三十左右歲的男子正考在辦公椅上閉著眼睛愁眉深鎖,象是在思考著什麼,他就是猛虎幫的老大——杜雄。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驟然而起的敲門聲打斷了笑麵虎的思路,不禁麵帶慍色。
“進來!”杜雄說道。
一個猛虎幫手下快步走了進來,恭敬地站在杜雄的辦公桌前,說道“老大,還是沒有找到!”
“啪!”杜雄一拍桌子,站起來衝著那名手下咆哮道“他媽的一幫飯桶,十多天連這麼幾個人都找不到!猛虎幫難道養的都是一幫吃幹飯的麼?”
冷汗不時地從那名手下的臉上流下,但是在杜雄麵前他卻不敢伸手擦去頭上的汗,隻得任其滴答滴答落在辦公室的地板上。
就在杜雄訓斥那名手下的時候,敲門聲再度響起。
“進來!”杜雄沒好氣地說道。
一個象秘書一樣的人恭敬地走進辦公室向高世雄報告到“大少,老爺有請!”
“知道了!我這就去!”老爺子這個時候找我能有什麼事呢?連忙穿上西服朝門口走去,走過那名手下的身前還不望怒視了他一眼。
那名手下就突然感覺到那道目光象把尖刀一樣紮在了自己的後心上,禁不住一個機靈。
“在這裏等我回來!”杜雄命令道。
“是!老大!”看著杜雄關上門,那名手下才敢拿出兜裏的手絹慢慢地抹去頭上的汗水,慢慢地長舒了一口氣。
杜氏集團頂層,董事長辦公室。
杜雄站在辦公桌前看著辦公桌裏麵高高的辦公椅,杜氏集團的主席,南昆猛虎幫的龍頭——笑麵虎就坐在那張椅子的背後。此時笑麵虎背對著正在站立著的杜雄,透過碩大的玻璃窗看著外麵的景色。
“你來了?”
“是的,不知父親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不管杜雄在外麵多麼叱吒風雲,但是在笑麵虎麵前始終保持著絕對的恭敬,這就是一種難以抗拒的順從感。
辦公椅慢慢地轉了過來,映入杜雄眼簾的是一位麵容威儀,滿頭銀發的六十多歲的老人。盡管歲月無情地在笑麵虎的臉上留下痕跡,但是他卻依然紅光滿麵,雙眼炯炯有神,讓人不敢直視。
杜雄知道在江湖的黑道上各個幫派都能給南昆猛虎幫幾分薄麵,看的不是他杜雄,而是猛虎幫真正的幕後龍頭——笑麵虎,一位經曆幾十年江湖拚殺的老大盡管已盡暮年,但是在許多人的眼中他仍然絕對有資格也有理由讓別人在自己的身前臣服,當然也包括自己的兒子。
杜雄內心對自己的父親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但是更多則是敬畏,他無時無刻不把父親笑麵虎當成自己奮鬥的榜樣。
隻所以在笑麵虎麵前這麼恭敬,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還活著,而且活的很好。換句話說,隻要笑麵虎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杜雄就隻能這麼順從,除非笑麵虎有一天不在了,他才可以真正以杜雄的名字在江湖黑道上撐起一片天。
但是現在還不可以。
“阿雄啊!盡管公司白道的生意現在很大,但是仍然沒有放棄黑道的生意,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笑麵虎看了杜雄一眼見他沒有回答,繼續說道“並不是因為黑道生意能給我們帶來多大利潤,現在公司一天的利潤就有上百萬,你說我還會在乎麼?是因為有些生意上的夥伴都是多年的朋友,我不能讓別人說我笑麵虎發達了就把以前的朋友給丟了!你懂麼?”
“我明白,父親!”
“你真的明白麼?東南亞黑幫老大今天給我打電話說最近了我們停止了一切黑道上的生意,有這回事麼?而且市局吳局長也給我打電話,問我猛虎幫為什麼這些天在道上頻頻出動,弄得其他幫派疑心重重,都以為猛虎幫要對他們有所行動呢,弄的南昆黑道秩序一陣大亂?”笑麵虎語氣中顯然透漏著很大的不滿。
杜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複了正常。
“父親,請您放心,這些事情我會立刻處理!黑道上的生意我會立刻恢複。”
“恩!吳局說最近中央要下來人,他希望猛虎幫能夠安分守己一些,你知道怎麼做了?還有,我聽說下麵人說,你出動所有猛虎幫弟子是為了想找出一些人,是麼?”笑麵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