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南昆的黑道不止是李大壯和猛虎幫的紛爭,還有其他的幫派。羅刹門的老大色魔帶著他的手下,滅了鼠幫。傲門的傲坤和火幫老大火錦聯手,消滅了黑獅幫和永勝幫,二人平分兩個幫派的地盤。文幫的鄧文為了逃避傲坤和火錦,投靠了色魔。
城市中心,一間迪廳。昏暗的燈光中,一群群男男女女隨著快節奏的音樂瘋狂地甩動著頭,扭動著腰肢,放鬆著神經,也麻痹著自己。這個時候,迪廳的大門打開了,兩個人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個中年男子似乎喝了許多酒,但是仍然還有幾分清醒。一進門就和一些人打著招呼,不認識他的人可能猜他或許是迪廳裏的常客,但是清楚這個男子底細的人,就會知道實際上這個男子就是這個迪廳的幕後老板,同時也是猛虎幫的十大堂主之一---飛鷹堂堂主阮富。
那兩個扶著阮富進來的小弟把他扶到一個大包房裏去,已經半醉半醒的阮富今天似乎仍有興致,一邊吩咐著一個小弟去把他落在車裏的手提包拿來,一邊吩咐著另一個小弟去找幾個漂亮的小姐進來陪著他繼續喝酒。兩個小弟點頭答應後,立刻轉身走出包房,留下阮富一個人在包房裏。阮富眯著眼睛靠在寬敞鬆軟的沙發上,享受著包房內悠揚的音樂。
這個時候,包房的輕輕地開了,又悄悄地合上了。
躺在沙發上的阮富感覺到人進來,以為是哪個小弟回來了,眯著他那雙三角眼一看進來的是一位長發披肩,渾身上下一身雪白衣服的陌生男子,骨瘦如材的身材,邪惡的微笑看得阮富心中大驚,心想這人是誰啊?迷醉的神情頓時露出陣陣恐懼,勉強直立起身子朝這個白衣男子走去,白衣男子一閃,魔鬼一般的聲音說道:“你就是猛虎幫的阮老大麼?”
阮富打了一酒嗝,斷斷續續說道:“是啊,你叫什麼名字?”
“哦!問我的名字麼?你到地獄去問吧。”白衣男子說完,揮起右手,隻見一道寒光閃過,阮富呆立在包房內。
白衣男子看都沒看阮富一眼,慢慢地彎下腰把手中一片還帶血跡的刀片放在了包房中間的茶座上,轉身走出了包房。
寒光飛過的那一瞬間,阮富感到自己的脖間立時一涼,伸手一摸鮮血順著手背流了下來。他轉過頭望著轉身出去的白衣男子撲通倒在了地上,阮富在地上掙紮著爬向門口,想夠到門的把手,也許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了,但是他已經不可以了,隨著手臂呈自由落體的降落,阮富的生命在那一刻終止了。。。。。。。。
迪廳內的音樂仍然勁暴,掩蓋了人們的呐喊聲,也遮蓋了包房內的那灘紅紅的血跡。
————
李坤今天晚上從猛虎幫總部出來就很高興,不僅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為幫裏賺到許多錢,更是因為猛虎幫老大鄧雄答應把廣州的毒品生意讓自己做。這可以一大肥肉啊,想著滿天飛舞的鈔票,李坤的心裏簡直笑翻了天,想著自己的奔虎堂也能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他的心裏甭提多高興了。做在自己的本田車上,李坤閉著眼睛享受著司機放送的輕音樂,昏昏欲睡。這時候車遇到了紅燈,等待著數秒。
這個時候,另一輛奔馳車緩緩地停在了李坤車的旁邊,李坤司機兼保鏢的小弟轉頭看了看,以為也是在等紅燈的,也沒有在意。這個時候,奔馳車的兩扇車窗慢慢地搖下,從車裏麵伸出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就聽見一陣爆豆似的的槍響,李坤和司機的身上好象變成了馬蜂窩一樣,李坤在臨死的那一瞬間似乎還在回味著將來賺大錢的那種感覺,但是眼神深處也流露出一種疑惑,究竟是誰有這個膽子敢殺猛虎幫的堂主呢?
————
華麗夜總會,男洗手間內。
“老大,我們上外麵等你。”一個跟班模樣的年輕人說道。
“去吧。”正在洗手間蹲大號的猛虎幫獵豹堂的堂主崔海說道。
“他媽的,又便秘了!害得老子拉個屎也這麼費勁。”坐在坐便器上的崔海表情痛苦地運著氣,似乎在憋著一口氣在和誰較著勁。
就在這當口,洗手間的門開了又關上,正在大號的崔海順著門的下部看見一雙皮鞋走過然後進了他旁邊的蹲位,就聽見一陣衝水聲然後就是寬衣解褲子的聲音,崔海一看也是蹲大號也就沒在留意,繼續和他的便秘抗爭。
就在崔海痛苦地煎熬的時候,突然從他蹲位上方落下了一根極細的呢絨繩,一下子就死死地套住了他的脖子。呢絨繩甚是鋒利,幾秒鍾後,崔海的脖子就勒出了一道血痕,他的身體也漸漸地離開了蹲位。
崔海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掙紮,就斷氣了,就在他斷氣的那一瞬間,他身體的排泄物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