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剩下的幾天時間裏,王進與傅軍這兩個瘟神老實的如同剛剛出生的小綿羊,雖然有時也會罵罵同班同學,但是對鄧文卻是有多遠避多遠。
陳威對鄧文的態度也有三百六十度的變化,從一開始的不屑,到現在的敬畏。軍訓每天都在進行,一成不變的訓練終於在第七天傍晚結束了,第二天早上鄧文他們就可以回到可愛的學校中去了。想到這,不少女同學竟然喜極而泣,美其名曰:“教官,我們舍不得你……”每天在背後罵教官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這樣呢?
七班可謂是臥虎藏龍,光是在軍訓這幾天時間裏,就已經教訓的一至六班老老實實的,碰到七班的學生都要躲開。注明一點,這些事都是王進,傅軍等人做的。
傍晚,王進急急忙忙衝進鄧文宿舍說:“快點,抄家夥,出事了!”
陳威眉頭一皺,問到:“怎麼了?把你急成這副德行?”
王進麵色明顯很難看,他說:“那幾個班看不慣我們,說要找人教訓一下我們,剛才我和軍子去了,*場上站了接近一百個人啊!”
鄧文哼到:“一百個人?我們班加起來才幾個人?你以為各個都是啊諾麼?”
王進罵咧一聲:“*,不幫忙就拉倒!別他媽的說風涼話!鄧文別以為你……”沒等他說完,陳威已經從床鋪上跳下來,說:“得,你也少說兩句,文,你說現在怎麼辦?”
在軍區裏打架,這可真有意思。還用的著多想麼,鄧文咧起嘴巴就把自己的主意說了一遍。與其說是主意,還不如說是一句話,那就是:“別煩惱了,他們喜歡在*場上站著,我們讓他們站就是了,陳威你下樓告訴教官,說他們企圖鬥毆。王進,你隨便找幾個人,扔點破凳子,破木棍去他們那,等教官來了,他們就算張一千張嘴也說不清。”
王進一聽眼睛都亮了,打了聲招呼,從宿舍出來幾個惟恐天下不亂的男生,如小坦克般衝進他們的宿舍。由於他們的男生都在*場上,所以宿舍裏根本沒人,那些凳子腿,床腿都被王進等人用暴力手段給拆了下來。鄧文和陳威站在窗口看著王進摟著整整一麻袋的‘武器’笑得嘴都合不攏。至於麻袋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鄧文也不是很清楚,或許他們之間有人甚喜收藏麻袋呢?
“文哥,你這招真損,連出麵都不用就把王進他們打發了,這樣一來,就算被教官發現也牽連不到咱們。”
鄧文搖頭說:“沒什麼,如果王進精明的話,根本不會被教官發現,你現在就去飯堂把教官喊過來,描繪的越激烈越好,最好驚動整個軍區。哼,那些隻知道成天握著書本苦背ABCD的孩子竟然也學人家出來打架?玩不死他們就算我鄧文沒說過這話!”
陳威點點頭,奔了出去。鄧文站在後窗口看著*場上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心裏一陣好笑。他們也夠聰明的,竟然由一個人帶頭在前麵指揮,後麵的男生都排成四列中隊。這樣的情況就算教訓不了他們,被教官發現也會誇獎他們用功。
可惜了,當王進等人一露麵,那些男生的眼睛都紅了,如發了情的野獸般揮舞著拳頭就衝了過來。
王進一看事態嚴重二話不說,東西往地上一扔,撒腿就跑回了宿舍。整個*場上彌漫著那些男人們罵娘的聲音。
精彩的地方到了,陳威真的領了幾十個教官出來,遠遠的,看到陳威跑在前麵,一邊跑,還一邊比劃著什麼。
看熱鬧鄧文也很喜歡,於是裝作沒事人一般走下宿舍,來到*場邊的一棵大樹旁。
教官那三萬分貝的喇叭早已開吼了:“打架?說,這事是誰帶的頭?”說完,教官看到地上那幾大麻袋的‘武器’眼都藍了。
“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們精力這麼旺盛,那好,現在開始,每人跑*場三十圈,回來之後再做三百個掌上壓,然後再跑三十個圈。”
那帶頭的男學生個子很高,他明顯非常不服他叫到:“教官,這些東西不是我們的,是七班的學生扔出來的。”
那幾個教官一聽火頓時又冒了起來:“還敢抵賴?說,這麼晚了,你們在*場上幹什麼?”這話一問,頓時每人說話了,難道他們敢說:“沒幹什麼,隻是在等七班那些家夥出來,狠狠地K他們一頓罷了!”
鄧文看著熱鬧,王進和傅軍也走到樓下,看到鄧文站在樹下,頗為尷尬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