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的生活充滿了孤獨,血腥和暴力自然而然的會去尋找著新的刺激。我找你來,是想知道,這貨你是從哪裏弄來的!”白鬼有點神智不清眯著眼睛盯著鄧文。
“你應該知道道上的規矩,不能透露貨源,你這樣可是破壞規矩的。”鄧文淡淡地說。
“規矩?”白鬼的腦袋顫抖了幾下,說:“在我的世界,我就是規矩。”
“你太狂妄了,白鬼。”鄧文有些憐憫這個吸毒吸的有些神智不清的男人。
白鬼笑著說:“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山丘,送客。”山丘從門外走了進來,孔武有力的胳膊上下揮動著,就連這期間都給鄧文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請!”山丘伸出手。
離開了白鬼的別墅,鄧文明顯感覺自己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那種壓力使他透不過氣來。一種深深的自卑感彌漫在他的心裏。
山丘開著車,說:“鄧文兄弟,有些事你不必放在心裏,白鬼哥其實很善良的。”
鄧文心想:“善良?善良會將一個人的皮活活扒掉?當我是白癡麼?”
山丘的一句話讓鄧文差點崩潰,他說:“鄧文兄弟,現在小蛇已經被白鬼哥派人從醫院請走了。”
“小蛇?你說黑蝮蛇?王慧?”鄧文驚叫一聲。
山丘憨厚地點點頭,說:“恩,老大交代手下兄弟們,不準虐待她。畢竟小蛇以前對兄弟們也都不錯!你就安心的去考慮老大交代下來的事情吧!”
“*!放我下車!”鄧文瘋狂地捶打著車門,隻感覺脖子一陣緊縮。山丘的手掐住了鄧文的脖子。
空氣在鄧文身邊偷偷溜走,鄧文卻抓不住一絲。逐漸腦部的缺氧,使鄧文的雙手失去了力氣。山丘的手實在太有力了。
在一天之中昏迷兩次,正常人來說應該是奇恥大辱。但是鄧文不感覺到羞愧。隻是對自己的能力表示深深的懷疑。
別墅內,所有大哥級的人物都在,除了王慧。
“老大,你怎麼了?那個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劉龍急迫地看著鄧文問到。
鄧文幹咳了兩聲,摸了摸微疼的脖子,說:“那個男人呢?他在哪?”
“被兄弟們關押在倉庫裏。”陳百強的一句話讓鄧文燃起了希望。
鄧文帶著一幹人等衝上了倉庫。
說是倉庫還不如說是一間比較整潔的房間,因為裏麵沒有任何的雜務。
兩挺微衝在門口不遠的地方,還有五個小弟小心謹慎地注視著這個黃色的倉庫門。
鄧文苦笑,什麼時候自己被抓了能有這樣的排場,才算沒白活啊!
鄧文用力拉開倉庫的大門,山丘正坐在地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麵上還露著憨笑。
“你他媽的!你們究竟要把王慧怎麼樣?”鄧文二話不說,對著山丘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腳。隨即衝上去揮舞了幾十拳。
山丘沒有反擊,嘴角都帶著鮮血了,仍舊憨厚地看著鄧文。他說:“你怎麼樣對我,老大就會怎麼樣對小蛇,我不介意你多打我幾下,甚至是殺了我。”
“你他媽的!”鄧文抽起身邊一塊木板就要往下砸,卻被另外一隻手握住了,是花虎。
花虎說:“老大,山丘說的都是事實,不要太衝動啊!”
一見到花虎,鄧文氣不打一出來,扔掉手中的木板揪住花虎的衣領憤怒地罵到:“說!他究竟會怎麼樣對王慧?”
山丘在一旁傻笑:“放心,老大不會對以前的舊部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隻不過‘王依楊’就很難說了。”
“‘王依楊’他是誰?”鄧文喝問到。
花虎臉色一變,說:“什麼?他們已經出獄了?”
山丘點點頭,用肥厚的左手擦幹了嘴角的鮮血,笑到:“是啊……對一個在監獄裏住了四年,禁欲已久的人來說……嗬嗬……嗬嗬……”
“*!”鄧文飛起就是一腳,正中山丘的胸口,但是他一點也沒有痛苦的表情。
“老大,要趕緊想辦法救嫂子啊!”張進眉頭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