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錢的老板對自己的手下就越苛刻,這是萬年不變的規矩。幫唐威辦件事兒,鄧文能得到2000萬的好處,而這幾個從小在他身邊長大的家夥最多拿到200塊。
所以說人是犯賤的,越是跟自己熟悉的人越顯得不重要。就好象某部電影的幾句對白:“誰惹了你,你去找誰,不要拿我來出氣!”
“但是我跟你熟啊!”
“熟也有罪啊?”
“是啊……”
傲火和傲水眼睛裏都冒出金光了,傲木還是比較穩重的,問:“文哥,當真給我們兄弟每20萬?”
鄧文笑到:“這隻是零花錢而已。。隻要你們好好幹,不出一年就是百萬富翁。”前提是你們得給我帶來幾千萬的利潤。
不知道是鄧文的人格有魅力還是金錢有魅力,這四個家夥當即就麵朝黃土背朝天,好象跪關公一樣半跪著發誓效忠了。
劉龍他們則是露出極度鄙視的眼神,似乎在詢問:“老大,你怎麼就沒給過我們20萬的零花錢呢?”鄧文狠狠瞪了一眼過去:“誰讓你們跟我熟啊。。”
把這四位‘師兄’送到阿囚的別墅。派幾個小弟清理一下客廳上的血漬,別墅院子內的一角都塊便成墳堆了。不過,這有什麼關係?死一個是埋,死一百個也是埋,也省去了不少事兒。
傲金他們剛走,劉龍就問:“老大,那四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死掉的那小子身手真是。。太恐怖了點吧?”
鄧文說:“被你們幹掉的那個還是這五個人中排名最次的。唔,這次可是有打手了。明天,小強你安排他們其中兩個去公司看場,另外兩個安排到墮落街去。這麼能打的人要是閑多少有點浪費。”
眾人點點頭分頭幹自己的事兒去了。
張進衝著鄧文使了個眼色,鄧文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張進說:“老大,那五個人是不是唐敏她老爸的人?”
鄧文點頭:“你還真是個狗頭軍師,是啊,他們是唐威的人,是唐威派他們來幫我的忙。”
張進憂慮地說:“老大,為什麼不把他們統統幹掉?事後把他們的死推到太子身上不就結了?現在死了一個,剩下四個,要是他們向唐威告密的話。。那我們還活得成麼?”
鄧文得意地笑了起來:“如果有兩瓶毒藥擺在你麵前,一瓶喝了馬上會死,另外一瓶喝了十年以後死,但是在這十年裏都要飽受毒蠱附身之痛,你會選擇哪種死法?哎,先跟你說哦,別指望找醫生,是沒藥醫的。”
張進想了想,笑了起來:“老大,真看不出你現在也會動腦子了。你這是在逼他們做一個了斷啊。要麼跟著以前的老板,要麼跟著你。。。”
鄧文搖頭:“也不全是這樣,畢竟這四個人還是有用處的,就這樣全部殺掉,我也不舍得,而且就算唐威是豬,他也不會相信姓易的五個小子會死的這麼幹淨,我卻一點事兒也沒有。”
說完,鄧文施施然走回客廳由著王慧和小點點攙扶著他上樓休息了,走在半道,王慧不滿地說:“身體都傷成這樣了還去跟人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小點點接口到:“哥,你一定要小心身體啊。”
“恩恩恩,我知道了。”
勞累了一天鄧文躺在床上沒十分鍾就睡著了……
次日走在回學校的路上,鄧文都感慨著這亂七八糟的世道。連他這種生活在社會最陰暗角落裏的人竟然喜歡上了學校,這世界多瘋狂啊?
現在鄧文早已不抗拒學校了。在學校多好,跟那些無害的未受過汙染的小羊羔們呆在一起,就連自己那汙糟的心靈似乎都得到了清洗。
劉龍和張進這兩個家夥可沒到達鄧文那種境界,張進還好一點,最起碼學校裏有妹妹讓他看,而劉龍就比較悲慘了,每天跟著王進在操場上鬼混,時不時就會練練手腳,現在那些稍微有點後台的學生一見到劉龍就好象見到鬼一樣,有多遠跑多遠了。
鄧文教育到:“劉龍,你成天欺負這些小孩幹嘛?閑得慌就去體育館打打沙袋。”
劉龍翻了翻白眼:“我這是在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年紀輕輕學人出來收保護費,他媽的,不知道死字兒是怎麼寫的!”
一說起收保護費鄧文便想起在南昆的時候,一個哥們兒帶著自己三個小弟跑去一間貴族學校們口敲詐勒索。
好容易逮著一個剛放學的小夥子,差不多有十六、七歲,三個人掏出小匕首在那小孩麵前搖晃了幾下。那小夥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一見這光景竟然沒被嚇的尿褲子,而是扯起喉嚨喊了起來:“救命啊。。搶劫啊!”
後果非常嚴重,鄧文那哥們很倒黴地被判了六年,說是持刀搶劫。後來被撈了出來,現在就跟著鄧文,那個帶頭的男人就是張進。
一想起當時張進頭發染得五顏六色,身體消瘦的就好象一根電線杆時的模樣,鄧文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張進不懷好意地看著鄧文:“老大,你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隻是想起以前的事罷了。”
短短幾年時間而已,一個五十公斤都不到的男人竟然能長成現在這副模樣真是鄧文史料未及的。
坐在班裏消停了沒有幾節課,那夥自稱是眼鏡蛇的男人又來了。這次的陣仗可真不小,那眼鏡蛇竟然帶著十多個膀大腰圓的手下魚貫進入了七班。
那眼鏡蛇一拍桌子,口中誕水亂噴地罵到:“他媽的,你們是不是當我眼鏡蛇是假的?告訴你們,誰敢不交這衛生管理費,明天就不用來上學了!”
雖然是下課時間,但是班中仍是一片安靜,就連鄧文都在鼓弄著指甲鉗。這種靠收保護費過日子的小混混才是真正的流氓,成不了大氣候的。
眼鏡蛇可能見班中無人響應自己,一腳將一張課桌踢飛。課桌內的書向外飛出,正巧砸在埋頭寫作的小芳頭上。
鄧文看出來了,由於考試將近,小芳已經完全被功課所淹沒,估計剛才眼鏡蛇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哎呦!”小芳抱住了腦袋,抬起頭喝到:“你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