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些忍者是太白癡,還是太過於自信。竟然就帶了十來個人闖進鄧文的地盤。就算二爺不在,光是屋裏的火器他們也頂不住吧?忍者,不就是種田的農民麼?
“老爺子,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好。”凱樂很尊敬地看著二爺。
二爺用衣擺擦了擦手上的鮮血,說:“這些小日本頂多算是忍者中的三流高手,手底下功夫太弱,不值一提。”頓了頓又說:“就連我徒弟都能輕鬆搞定!”
鄧文聽到二爺誇獎自己,頓時麵色泛起紅光,連說‘不敢當,不敢當。’。做人一定要謙虛,尤其是出來混的。
正當鄧文還要說幾句,忽然一個忍者從屍體中蹦了起來,高高一躍,手裏的武士刀在空中劃了兩條弧線筆直向鄧文砍來。
一個三寸多長的小匕首不知從哪裏飛了出來,準確地打在那名忍者的左肩上。
山丘如巨人一般單手抓起了那名仍然掛在半空中的忍者,狠狠往地上一砸。
‘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地麵都出現了裂痕。不過那忍者還沒死。
鄧文走上前,抓起那忍者的衣領,扯開他的麵罩喝到:“說,誰派你來的?”
那麵罩下是一張普通白淨的臉,他衝著鄧文嚷嚷了幾聲鄧文根本聽不懂的語言,不過鄧文敢肯定這是日語。
鄧文皺起眉頭,問:“誰會說日語?這小子說什麼呢?”
眾人一陣搖頭,山丘用*的手掌撥弄著忍者的小腦袋,就好象在玩弄一隻‘貓’一隻‘狗’。
“日本的忍者就長這副模樣?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嘛。”山丘用那雙大手輕鬆地掰斷了這名日本忍者的胳膊。隻聽那忍者慘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
白鬼不悅地說:“好了,山丘。不要把他弄死了。”轉過頭,白鬼問到:“鄧文,小妖姬為什麼沒和你在一起?她聽得懂日本話。”
將這個日本人送進了地下室,讓張進和山丘看管著他。隨後鄧文派了兩個小弟去接唐敏和菲菲,他們一幹人等就坐在別墅裏麵喝著啤酒,抽著香煙。
白鬼那雙眼睛淒慘無比地打量著別墅四周圍的環境,如果現在他來一句:“你這房子鬧鬼。”鄧文都百分之百的相信。這個人太可怕了。
陳威倒不怎麼拘束,跟鄧文坐在一起‘文哥’長‘文哥’短地叫了個不停。大約半個多鍾頭,唐敏大叫著進了院:“哼,好你個鄧文,隻有出了事兒才找我!我還當你是良心發現了呢!”
當唐敏走進屋之後,有點發愣地看著滿屋子的人。
凱樂大笑一聲:“這不就是唐老板的女兒麼?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美麗。還真是這樣哦!”
唐敏嘻嘻一笑:“凱叔叔,你怎麼沒和我爹爹在一起?”
凱樂笑到:“你老爸現在哪有功夫理我?他正在調集人馬去砍人那。。。哈哈。”
唐敏笑了笑,轉過頭來看到了對麵的白鬼,如同小姑娘一般衝著白鬼扮了個鬼臉來到鄧文身邊,問:“喂,鄧文!喊我過來想幹嘛?不會是請我吃飯吧?”說完,她看了一眼正假裝看報紙的王慧,鼻子裏發出‘哼’的一聲。
“師傅。”唐敏小鳥般來到二爺身邊,乖巧地坐了下去。
“乖,敏真乖。”
鄧文皺了皺眉:“妖姬,我們抓了一個日本忍者,不過他說話我們聽不懂,所以請你過來翻譯一下。”
“哦?日本忍者?”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不知道這別墅的兩個大胖子是怎麼了,竟然混到了一塊兒,正討論用什麼刑法對付這個日本忍者呢。
張進說:“最殘忍的方法就是活生生把他的皮扒掉,然後在傷口上撒把糖,讓螞蟻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一般受這種‘蟻刑’的人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丘搖搖頭:“你說的這種方法太不現實了!你要知道,現今可以將人皮膚完全割掉的手法基本已經失傳了,再說了,這種刑法通常在執行到一半的時候,受刑者都會咬舌自殺。根本沒用!”
張進很明顯非常地不服,叫到:“那你說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