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嫂子們玩遊戲的技術還真是。。。還真是厲害。”張進終於體會到一個男人的無奈了。
王慧和唐敏兩個丫頭,雖然一個是古惑女,一個是千金大小姐,但她們二人的遊戲技巧遠遠勝過了每天隻知道喝酒和用*思考的張進。
本來鄧文是能勝過她們一點點的,奈何加上張進這個菜鳥,鄧文略輸一籌了。
“文,今天怎麼那麼有心情帶我們來網吧玩啊?”王慧雖然在說話,但是鼠標和鍵盤卻一點也不含糊,‘劈啪’直響,屏幕上又顯示有兩個可憐的家夥被暴頭了。
“我怕你們成天在家裏呆傻了,這不就帶你們出來散散心麼?”
唐敏笑到:“鬼才信你的話!慧,左邊小道有人,小心點。”
鄧文對於唐敏的看圖功夫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丫頭一點戲品都沒有,明知道鄧文和張進坐在她前麵,還一直瞄他們的電腦。如今的青少年怎麼都成這樣了?
鄧文說:“哎,你要是再看我的屏幕那我可就不玩了啊,哪有這樣的。”
小點點摘下耳機,說:“哥,好歹你也是男孩子,怎麼一點肚量也沒有呀?”那聲音嗲的鄧文全身骨頭都差點酥軟了。如果不是礙於網吧人多雜亂,鄧文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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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時光過的快,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在這整整一個星期裏整個西昌市就好象是一汪死水,表麵上波瀾不起,但背地裏卻暗流洶湧,
那張光盤鄧文也在另外一間規模稍大的網吧內看過了,可惜它需要密碼才能進入,對於這張光盤的真正價值,鄧文也就無從得知了。
此事暫且不提,在這一個星期裏,武癡和鐵皮兩個人卻鬧出了大問題。
白鬼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山丘站在他身後,雙手環抱在胸口,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憨厚笑容,頭發後麵那斷掉的小辮子再次長了出來,被紮成了一束。
鄧文笑著走進屋,喊到:“呦,真是稀客啊,我正想問誰那麼有本事把我的兩個小弟打成重傷的,原來是白鬼哥啊。”
張進看到山丘愣了一下,惡狠狠地對著他比了個中指。
白鬼抬起頭看鄧文,嘶啞著喉嚨,幽幽地說:“鄧文,如果不是看在你和小妖姬的麵子上,你這兩個小弟的手和腳早就變成我屋子裏的裝飾品了。”
鄧文早就習慣了白鬼那種驚悚式地說話語氣,笑到:“真不知道我這兩個兄弟又在什麼地方得罪了白鬼哥?”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武癡和鐵皮,鄧文嘖嘖有聲到:“白鬼哥還真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們兩個連小命都沒了。”
山丘嗬嗬一笑:“文哥,耶穌的事情,我老大是知道的,隻是懶得理會罷了,可你也不能讓你的手下去掃我老大的場吧?”
鄧文皺眉:“掃場?武癡,你們兩個都幹了些什麼?”
沒等武癡說話,白鬼從一個塑料袋中取出一柄遍體漆黑的長槍。
周圍的小弟驚呼著掏出了武器對準山丘和白鬼。
鄧文也是一驚,不過慢慢的,鄧文緩過神來,說:“白鬼,你什麼意思?拿這把破玩具槍來嚇唬我?”周圍小弟一聽是假槍,也都疑神疑鬼地放下了手中的槍。
白鬼搖搖頭:“這是我最喜歡的玩具槍,你看,被你的小弟弄壞了。”
果然,那柄槍的槍身上有一道裂痕,扳機處也斷開了。
鄧文摸著嘴巴,想不明白他究竟什麼意思。
鄧文指著那柄玩具槍,又指了指武癡和鐵皮:“就因為這事兒,你把他們打成這樣?”
白鬼忽地笑了:“鄧文,我懷疑耶穌那件事兒就是你做的。”
鄧文大驚失色,吼到:“白鬼,這些話你可不要亂說!”
白鬼連連搖頭地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耶穌緊張的絕對不是那一百斤的海洛因。鄧文,已經有人開始注意你了。”
鄧文站起來,走到白鬼身邊,說:“白鬼,你可別嚇唬我,我充其量就是一個小混混,誰會注意到我?”
白鬼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這句話讓鄧文心驚肉跳:“真想知道耶穌丟的東西裏,除了那些海洛因還有什麼。”
白鬼走後,鄧文問到:“你們兩個究竟對這個變態做什麼了?”
武癡很委屈地說:“文哥,我們可是按你的吩咐去搜那些玩具店,看有沒有人出售過鬼臉麵具給外人,結果就搜到了他。。他的店裏。”
武癡接口到:“我們哪裏會想到白鬼堂堂一個西昌最年輕的黑道頭子竟然經營了十幾間玩具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