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七號。
武癡和鐵皮分別帶了三十個精壯的小弟跟隨紮巴前往緬甸。隨行的還有兩個玉石鑒定師,鄧文細細計算過一番,如果這批貨的成色很高,那鄧文將有接近兩千萬的利潤。在武癡臨走前鄧文隻說了一句話:“貨一定要帶回來。”
另一邊,凱樂、唐威分別調派了五十名殺手前往日本,準備暗殺日本竹聯會的會長,陳應和RICKY父子正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把他們揪出來,不僅是鄧文,就連唐威心也會不安。
話說回來,鄧文在學校裏的生活比十塊錢一桶的純淨水還幹淨,沒有一點點的煩心事兒,由於有了費爺的讚助,地產的改建工程也開始熱火朝天地進行著,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式運營。
當一切都上了軌道,鄧文反而有些擔心杜明他們了。暴薑從鄧文回到西昌之後就再也沒通過電話,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過的怎麼樣。都說患難之中見真情,鄧文和他也算是患難之交了。
扯過這些不談,倒是有兩個在鄧文印象裏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男人前來找鄧文,而且自稱是‘國安局’的人。
鄧文打量著他們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們二人隨意。
那兩個男人身高差不多,一個戴著眼睛,姓常,另一個很瘦,姓蘇。
鄧文招呼小點點打開一瓶紅酒,斟滿後,自己輕輕喝了一口,問:“不知道常警官和蘇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兒?”
常警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跟鄧文扯了一些用不著的話,最後才道出重點:“國家安全局正在查一件間諜案,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
鄧文笑到:“我是什麼身份估計你們兩位也是知道的,雖然我是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但是間諜案,似乎跟我扯不上關係吧?說一千道一萬,我也是個中國人不是?”
蘇警官好象很怕鄧文在酒裏下毒,小心地拿著杯子打量一番,到:“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在杜氏公司混出頭的,你們公司有十二個大哥,一個月前你回去過,結果是。。。”
“等等,他媽的,你們調查我?”鄧文站起來,一激動捏碎了手裏的玻璃杯,鄧文忽然起了殺人滅口之心。
“冷靜點,鄧文。我們這次來絕對不是為了抓你,當然了。”說話間常警官指了指周圍走動著的小弟們說:“如果真的要抓你,單單我們兩個人也是絕對不會來的。”
鄧文冷靜下來,坐在沙發上,小點點非常識相地回到了二樓,因為她知道,男人之間的問題,一個女人是無法插手的,就算插手也是非常徒勞的。
“說吧,你們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耶穌。”蘇警官說:“我們懷疑這個人竊取了我國的機密文件,內容有海路空軍的配備與戰鬥力指數,還有我國尖端的科技成果。”
鄧文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鄧文已經猜出了九分,這事兒與那張光碟一定有關係。
鄧文故作鎮定到:“那你們想我怎麼幫你們?”
蘇警官微笑到:“你與凱樂、唐威、甚至是巨肺(費爺)都有數不清的瓜葛,但唯獨與耶穌沒什麼交情,所以我想請你協助我們仔細調查耶穌,看他究竟要將我們主國的機密送到什麼地方,日本?美國?”
鄧文心中已經萬分肯定了,心裏直樂:“看來我爸爸的兒子要發財了。”
鄧文鎮定地說:“幫你們,我有什麼好處?作為一個商人,錢和名譽是最重要的。”
常警官已經喝完了杯中的紅酒,搖搖頭:“對不起鄧文,我們沒有權利給你任何的好處,不過,如果你幫我們辦成這件事兒,我和蘇警官會想辦法向上級彙報,那樣你會得道一些回報。”
“你們調查我很久了?”鄧文問。
常警官搖搖頭:“不久,才一年的時間,從你幹掉黑虎開始我們就密切注意著你了。你每天幹了什麼,甚至每天和幾個女人*,在正常情況下我們都查的非常清楚。”
“你們,這算不算是侵犯人權。。”鄧文有氣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常警官繼續說:“我們國安局會對每一個省,每一個市的黑道大哥進行統計,然後派人監視,目的是防止你們作出危害國家利益的事。”頓了頓:“如果你認為我們侵犯了你的人權,可以向法院提交訴訟,當然了,我不會忘記你第一次搶走某個老大貨物的時候殺掉的那兩個警察,和十幾次的聚眾砍人事件,對了,小蘇,我們的阿文哥在前一段時間似乎還搶了太子幹弟弟,天龍的海洛因,這些事情如果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