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笑了笑:“我隻是想賺點錢罷了,誰不願意每天吹著空調數錢?你以為我真的願意每天帶著幾十人在大馬路上溜達?那是前兩年,現在嘛,我已經改變很多了。”
鄧文衝著開車的兵哥說:“開到XX別墅。”
回到別墅,別墅的大門緊鎖,留守在這裏的小弟早就讓鄧文調去墮落街了,此時這裏是個空屋。
打開門,鄧文和常警官走了進去,上二樓,在張進的房間內一大堆黃色碟片中,鄧文找到了那張光盤。
常警官接過光盤,麵色忽然一凜,衝著鄧文敬禮到:“我代表上級領導感謝你。”
鄧文有點周身不自在,幹笑兩聲:“常大哥,這是我應該做的。作為一個中國人,為祖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有什麼值得感謝的呢?”
常警官點點頭,小心翼翼將那光盤塞進了上衣的口袋中,說:“既然事情已經辦完,那我也該回去複命了。”
“常大哥,慢走,我就不送了。”鄧文嘻嘻哈哈地告別了常警官,開起別墅的一輛小麵包,前往墮落街。
來到墮落街的時候,鄧文看了一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四點半。
四點半,天正是灰蒙蒙的,不過墮落街卻顯得熱鬧非凡,無數的妓女,小流氓正聚集於此,甚至還有三輛警車整齊地停靠在路邊。
鄧文剛停好車,就聽到某個小弟的叫囂聲:“阿SIR,老大讓我們在這裏等他回來,在老大沒回來之前,我們哪敢走啊?如果真的防礙到阿叔、阿嬸的休息,那你也隻好抓我們回去了。”
鄧文聽到這話,心中狂笑:“他媽的,整整一條街上站滿了人,動員全西昌的警力估計才能抓得回去吧?”
警察說:“我隻希望你們能安靜一點,大家都是鄰居,人家早上還要上班的。”
鄧文下車,幾個眼尖的小弟高呼到:“老大!”
那聲音震得屋簷都嗡嗡作響,周圍居民中的燈,亮了幾盞。
鄧文嬉皮笑臉地走上前,衝著那幾個警察敬了個禮:“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阿SIR們。”隨即鄧文便不理會他們了,問:“花虎他們呢?”
小弟指了指二樓:“虎哥他們在上麵。”
鄧文點頭到:“留在這裏,不準吵,等會老大帶你們去HAPPY。”
“萬歲!!”周圍的燈,好象又亮了幾盞。
鄧文來到健身室,一眼便望到秦遠被人用鋼繩捆在了木樁上。從他滿臉的血跡就能看出,他已經被不少人虐待過。
花虎雖然身上還帶著傷,不過出手倒是很敏捷,他揮舞著手中十公斤的鐵餅狠狠砸在了秦遠的大腿上。
一身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鄧文緩步走上前,拍拍手:“別玩的太過分了,人家好歹也是秦爺麼?”
“老大!”眾人衝著鄧文打著招呼,鄧文狂笑一聲,來到秦遠麵前,揪起他的頭發,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秦遠有氣無力地睜著半隻眼,說:“我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鄧文,你老實跟我說,阿盛是不是你幹掉的?”
此時兩個小弟搬來了木製的沙發讓鄧文坐下。
鄧文就坐在距離秦遠一米不到的地方翹起了二郎腿,說:“是又怎麼樣?你現在這副德行還能咬我不成?”
“你該後悔當時在酒吧為什麼沒把我弄死,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很明顯這場遊戲你輸了。輸了就要接受懲罰哦。。秦遠,幾天前你不是還很囂張麼?”
鄧文衝著花虎比劃了兩下,花虎很明白地從擂台下麵取出一柄寒光四射的開山斧。在這裏放置家夥也是鄧文出的主意。既然作為大本營,裏麵沒有一些用來抵禦敵人的措施,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鄧文握著那柄開山斧,嘖嘖有聲的說:“放心,我不會殺你,我隻不過是想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秦遠大聲吼到:“鄧文,我*媽,你要是敢碰我,龍哥不會放過你的!”
花虎冷笑:“天龍?他媽的,他涉嫌謀殺、走私海洛因,更被懷疑是耶穌的同黨,早已被逮捕了。忘了跟你說,以後勝利酒吧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你的那些小弟也都被打散了,有個自稱是你心腹的小年輕已經被我扔進大海了。小子,你今天就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