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飯莊今天格外的熱鬧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以前鄧文跟杜明在這裏吃過飯,那時候這裏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快餐店,沒到幾年沒來就擴張成了這種規模。
鄧文他們這一群人湧進去的時候,那場麵簡直是壯烈無比,回頭率達到百分之三百。
二樓,約莫有五百多平方。旁邊的酒桌全被撤下去了,隻留下中間的一張台,台上放著兩道青菜,和一瓶啤酒,一烈正裝腔作勢地喝著。他身後站著十餘人,有一半鄧文是認識的。
“你是什麼東西?你老大呢?”小佐揮手脫掉西裝,白鬼立刻接過去,掛在胳膊上。配合著他的身高。活脫脫成了衣架。
一烈不愧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微微一笑:“兄弟,杜氏換老大已經換了好久,你不會不知道吧?”
“什麼?換老大?老杜呢?這個王八蛋死哪去了?還有那隻老虎!操他們祖宗的。他們人呢?”小佐開口便罵。
一烈微微皺眉,老鷹將腦袋低下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一烈抬頭笑到:“老杜跟您有什麼關係?還沒請教……”
小佐,將腳伸到桌上,脫掉皮鞋,抓著滿是泥巴的腳指頭:“別請教了,道上人都叫老子小佐哥!叫老杜出來,五年前那筆帳老子一定要跟他算清楚。”
一烈厭惡的向後挪動了一下:“小佐哥是吧。我叫一烈。今天的目的是想跟您好好談談,為什麼平白無故砸了我十幾個場子,你當我杜氏是好欺負的麼?”
“嘩啦!”站在前麵地十幾人在小佐的指示下抬起了藏在披風內的機槍,槍口直指一烈的鼻梁。
守在外麵地一烈小弟聽到裏麵有動靜,也‘呼啦’一聲衝進來,不過他們的武哭就確實有些簡陋了,六七十人隻有十幾把手槍而已。
站在鄧文身後的三猛龍,四傲毫不畏懼的轉身走上前脫下了披風每人身上都纏了十餘根雷管。
眾小弟一陳唏噓。向後退去。
一烈猛的站起來,臉上抽搐了幾下,又坐了下去:“小佐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掏出真心來跟人談判地。”
小佐揮手:“操,少他媽跟老子玩這套。小子,我出來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裏耍太極拳呢!讓老杜他們出來受死!不然我跟你們杜氏沒完!”
一烈忽然笑到:“小佐哥,看樣子,老杜跟你的仇還蠻深的嘛。”
“廢話!五年前要不是他,我能被逼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麼!我的兒子才三歲啊!三歲啊!”說完,小佐的眼中泛出淚光。
山丘麵無表情的說:“老大,別傷心了,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
媽的,就這種演技鄧文頂多給他打三分,百分製!
“如果是這樣呢……小佐哥,老杜確實在我地手裏,作為朋友我可以把他交給你,可是這些天來我的損失……”一烈一字一頓的說。小佐隨意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扔了過去:“一千萬,算我賠償給你的損失。我原來打算跟老杜同歸於盡,沒想到你小子蹦出來了。先前都是誤會,我還以為杜氏仍然是這個老家夥做大哥呢。”
“爬山虎,查一查。”一烈謹慎地將支票弟給了身後的爬山虎,爬山虎走到電腦旁,沒幾分種走了過來,衝著一烈點點頭:“支票沒問題。”
鄧文緊張的有些說不出話,生怕被人認出來。
“哈哈,小佐哥果然是快人快語,怪獸去把老杜,老虎帶出來,就說他的老朋友來見他了。”
小佐大叫一聲:“慢著!死的我可不要!”
一烈不解:“為什麼?”
小佐猙獰到:“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哦,嗬嗬,我滿足你的要求!”拿到了錢的一烈開心的倒了一杯啤酒經小佐,和小佐碰了一杯。”
“服務員,上菜!兄弟們都站累了吧,小心點,槍容易走火!”一烈指著鄧文他們手裏的槍,搖晃著手指。
“操!看我這記性,還不他媽的都把槍放下!”小佐叫嚷著。
隨著怪獸走出門外,一烈開始和小佐聊起天來。
“小佐哥,不知道您是撈哪門的,以前怎麼沒聽過您的大名呀?”
小佐從口袋裏掏出皺巴巴的一個煙盒,取出一根,滿臉歉意:“唉呀,真不好意思,就剩下一根了。”也不管一烈什麼臉色,直接將煙扔進嘴裏,不疾不慢的說:“我呀,也就是發點國難財,哪個國家要打仗了,就注定我要發財了。走私點軍火,賣賣海洛因嘍,我在世界各地都有一點點生意的啦,我是前些日子才回國的,一烈哥你沒聽過我的大名也是情有可緣的嘛。咳!不是什麼大生意,小打小鬧去唄!每年也就是百來億的收入,剛夠養活自己那一批手下。”
一烈一幹人等的臉色都變了,一年幾百億的收入,這是什麼樣的生意啊!
也難怪,杜明在位的時候,一年下來最多賺千來萬,還要去拉關係,往上頭送禮。雜七雜八算下來,能有五,六百萬的收入已經不錯了。一烈用手帕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俗偏差些什麼。怪獸和三個小弟拉著兩個男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