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趙霸(1 / 3)

夜,五個人分成兩批笑盈盈地進入一個小區,八、九點的時間小區內還是有不少家長,老人領著孩子在花園裏坐著,那些門口的保安正每個人抓著個飯盒邊吃邊打屁,完全就是行同虛設。

出來混,很講究恩怨情仇,你打我一巴掌,我肯定還你一拳,你給我一磚頭,我必須給你一刀。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憑啥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既然出來混就別怕死,怕死的人往往死的最早。

別說你們五個小混混了,就算是某個幫會的大佬弄了我,背地裏我他媽也得給你幾下。原來是有五個人在一次爭執中打了帶頭那個年輕人,這次那個年輕人帶人來報複他們了。

[是這。]年輕人看了看地址,揮揮手走了進去。

二樓,年輕人讓長的稍微像點人的小弟去摁門鈴。

[叮咚!]

裏麵傳來男人的聲音:[誰?]

[修管道的!]一個小弟說。

要不怎麼說現在的人的安全意識差呢?問都不問明白就開門了。

年輕人的幾個兄弟等人直接從褲子裏掏出砍刀推著門就進去了,進去還大聲嚷嚷:[草你M的,誰都別出聲,誰出聲老子弄死誰!]

[操!別出聲,聽見沒!]

恩,這還有點混混的樣。

年輕人是叼著煙最後進去的,房間裏彌漫著煙酒味道,那些用來襲擊年輕人的凶器還血淋淋地擺放在角落裏,地上鋪滿報紙,還有一些花生、瓜子殼。

五個人,一個不少的在屋裏,兩個站著的,還有三個團著腿坐在地上,根本就沒來的及起來。

年輕人吐了口香煙,說:[哥兒幾個,好久不見了。]

他們臉上的恐懼顯而易見,當天那個帶頭的男人咬咬牙,沒吱聲。

年輕人輕輕關上門,衝著一個兄弟說:[把地上的報紙卷吧卷吧塞他們嘴裏去,老子聽不得那些求饒的話。]

[操,既然落在你手,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是敢動我們兄弟一跟汗毛,日後我他媽一定弄死你!]坐在地上的男人凶狠地說。

年輕人聳聳肩:[先從你開始吧,我更聽不得威脅的話,我他媽現在全身都顫抖了,你嚇到我了。]

四個人抓著砍刀看管,張猛,年輕人的兄弟,他將報紙卷成五個團塞進他們嘴中,裏麵還夾雜著不少花生殼、煙灰啥的。

年輕人將手掏進褲襠,將藏起來的榔頭取出來,這東西其實才是最好的凶器,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儲備,就算被害人指控他,屆時將這東西往哪個五金店一扔,沒有贓物在手他們也無法把他們怎麼樣。

白老鼠,年輕人的兄弟,白老鼠搬來凳子,他還是蠻熟悉年輕人辦事手法的,年輕人一腳踹在剛剛說話男人的臉上,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摁拖了過來。

[老鼠,摁住了。]年輕人說。

白老鼠怪笑:[收到。]

那男人的左手,被牢牢地摁在凳子上,年輕人吐了口吐沫狠狠地將榔頭砸了下去。

沉悶的聲音響起。

[嗚!!嗚!!]一錘見血,那男人疼的在地上發抖,額頭上冷汗直冒。

連續二十幾下,男人已經疼昏過去了,跟年輕人一起的那新來的兩個小弟臉色也不太好,泛青。

再看看男人的手掌,裏麵的骨節完全被榔頭碎了,估計現在裏麵全是骨頭渣子,治好了這手也廢了,絕對跟雞爪一樣,伸不直的。

別看年輕人他們是出來混的,可很講究這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要廢也是廢你的左手,右手的話一定會留著給你去幹點活什麼的。

[下一個。]年輕人邊擦汗邊說。

[嗚!嗚!嗚!]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嚇的眼淚汪汪的,這場麵年輕人看了不少,罵咧:[別他媽裝出一副可憐樣,當天老子被你們堵起來的時候還不是一個鳥樣!抓上來抓上來!]

男人死命掙紮,張猛二話不說,對著他後背就是連續的四刀,血呼呼的往外冒。

[媽的,給臉不要臉!]

年輕人在手心唾了口吐沫:[何苦呢?非得挨這四刀才舒坦?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遭!]

五榔頭砸下去,男人完全昏厥,但年輕人不會就這樣罷手,不敲廢他一隻手,以後在道上年輕人沒法混。

不知哪個不要命的將嘴裏的報紙掏了出來,哭喊道:[霸爺,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小弟該死,當天不應該向您動手,我是您孫子!您放了我吧!]男人連滾帶爬地來到年輕人麵前,直扯年輕人的褲腿。原來,年輕人叫趙霸。

趙霸蹲下來,摟著肩膀看他,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哥們兒,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別後悔,在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你們既然打傷了我,就應該預料到我會回來找你們吧?乖了,把手放上去,讓爺爺敲二十下就好。]

[不,霸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小弟願意跟著你做牛做馬!]

[啊!這句話比較中聽!]趙霸笑,緊接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厲喝:[那也得等老子把你的手廢了,草你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