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在床上折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筋疲力盡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兒,滿臉都是汗水,她的嘴唇在顫抖,身體在哆嗦。
趙霸拿來一條毛巾用冷水浸透幫她擦汗:[忍一忍吧,馬上就好了。]
趙霸看著劉珊那張憔悴的小臉,沒來由的一陣心疼,但趙霸知道這種心疼是很單純的,因為她是女人。
[唉!]趙霸摸著劉珊的臉深深歎了口氣,忽然,手腕上傳來劇痛,劉珊她竟然一口咬住了趙霸的右手腕。
[哎呀!]劇疼讓趙霸忍不住嚎叫起來,使勁去推她的腦袋,趙霸一邊推一邊罵:[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疼啊,你他媽給我放手,不,放口!]
趙霸從來就沒想過會被一個捆的跟魷魚條似的女人咬住手腕,她哪來的這麼大力氣呢?
血從趙霸的手腕滴答滴答地流入床單上,就如女子的初夜,那殷殷落紅,可,可女人那時候也是痛並快樂著啊,而趙霸呢?[我他媽是幹疼,那種肉被絞碎的感覺我總算體驗到了。]
最慘的是,趙霸不敢再去掙紮,雖然趙霸有能力將手抽出…但趙霸不想等她戒了毒之後要給自己鑲上一副假牙。
[嗚。。姐姐呀,我喊你姐了。。你輕點好不好。。嗚。。疼啊。。]趙霸滿臉淚水地趴在床上,整個手掌由於充血都變成紫色了。
十分鍾後,說實話,趙霸都不知道這十分鍾他是怎麼挺過來的,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趙霸靠在一邊抽煙:[你咬夠了沒有。。]
沒動靜,趙霸轉過身,扒拉一下她的腦袋,那紅潤的嘴唇,尚未凝固的斑斑血跡讓趙霸不禁聯想起美國電影中的吸血鬼…
[手啊手啊。。真是苦了你了。]趙霸的手終於抽回來了,他衝到水池子裏清洗,血洗幹淨了,那兩排整齊的小牙印也浮現出來。
[天呐,這。。這他媽的。。老子以後怎麼出去混啊!]趙霸還在這抱怨,屋內傳來聲響,趙霸跑進去,劉珊迷迷糊糊地轉動著身體:[好餓。。好餓。。]
[…]趙霸解開捆在她身上的[繩子],使勁拍她的臉蛋:[喂喂,醒醒,該醒醒了。]
劉珊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霸。。我好餓。。我想吃炸醬麵。。]
[大小姐,這個點我他媽去哪給你弄炸醬麵去啊?方便麵行不?]聽她這麼一叨咕趙霸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喚,中午吃的那點玩意兒早被消化殆盡了。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手腕上的傷,看著小半張床都被血染紅,趙霸的心就別提有多疼啊,連死的心都有了!
匆匆忙忙下樓買了幾條火腿腸、幾個桶麵,外加一板生雞蛋,趙霸又開始了下廚生涯。
雞蛋是一種非常好的食物,至少趙霸認為是。
不是吹的,趙霸煮方便麵的水平那絕對是一流的,八個雞蛋往裏一扔,不消五分鍾,香噴噴的麵就出爐了。
趙霸端著碗走進劉珊的睡房,這個小丫頭就像睡著了一樣,邊睡還邊淌口水。
[起來啦,吃東西!]趙霸將她撥弄醒,她已經恢複了心智,滿懷感激地看著趙霸:[霸。。謝謝你。。]
趙霸笑了笑:[別說那些用不著的,我們不僅是同班同學,還是朋友嘛。]
[朋友啊。。。我很早以前就沒有朋友了。。]劉珊的神情暗淡下去。
[行了行了行了!別那麼多愁善感的,我剛被女人甩了還不是一樣挺過來了!廢話少說,快點吃!]將碗塞給她,趙霸跑出去端鍋。
男人的飯量女人能比麼?趙霸將大黑鍋提到客廳的茶幾上,打開了電視機,一邊吧唧吧唧地吃一邊按遙控器。
[啊!!!!]尖叫聲響起,趙霸以光的速度跑進去:[怎麼了?]
[血。。血。。。]劉珊縮在角落裏指著床單的血漬。
[靠!]趙霸徹底被氣暈了,趙霸揚了揚手腕衝著她大叫:[這他媽是老子的血啊,你鬼叫個什麼勁兒!]
[啊?]劉珊[爬]過來,抓住趙霸的手,緊張地問:[怎麼搞的?疼嗎?]
[疼!不過那是剛才,現在已經好了!]趙霸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別放在心上,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想當年我被人砍了七刀,流了好幾十斤的血,現在還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