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彥抬頭一看,一個纖細的身影即將落地,而自己的美好計劃也即將泡湯,情急之下,管彥也不顧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了,猛的向前一撲,橫趴在地上。
糜貞重重地落在了管彥身上,壓得管彥悶哼了一聲,便死死地趴在地上。
人肉坐墊還是很管用的,糜貞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隻是姿勢很不雅地趴坐在管彥身上。
片刻後,糜貞感受到了周邊異樣的目光,轉頭一看,旁邊周倉的嘴都張成“O”型。刹那間,糜貞滿臉羞紅,輕咬著下唇,鼻子一酸,淚水便如短線的珍珠般從眼眶中滑落。
管彥疼痛中還不忘享受著後背兩團軟軟的溫暖,忽然身上重量一輕,隻見糜貞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朝著地上壓去半條命的管彥又狠狠踹了兩腳,扭過頭,抹著眼淚便向城內跑去。
周倉看著糜貞跑開,這才蹲下來扶起壓的四仰八叉地管彥說道:“少將軍沒事吧?”
管彥哼哼兩聲,扶著腰回道:“沒事。”管彥看看四周,忙問道:“她人呢?”
“誰啊?”
“廢話,糜貞啊!”管彥大聲罵道,隻是用力過猛,扭到了壓傷的腰,疼得直齜牙咧嘴。
周倉指了指一個遠處的背影木訥地說道:“跑了。”
“追!”管彥一揮手,一瘸一拐地在周倉地攙扶下向糜貞追去。
不是冤家不聚頭,管彥迎麵碰到了一隊人馬,領頭的正是青州討虜校尉:秦楊!
其實什麼討虜校尉、破虜校尉其實都是一虛職,除了刺史臨時任命,平常就像個吃閑飯的,無所事事。
上次本來有個很好地機會,可是卻被管彥搶去了,自己還要暫代門下督一職,秦楊心中一直憋得慌。
剛剛門卒稟報有人在城門鬧事,秦楊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城門走去,準備處理一下。
哪知冤家路窄遇到了管彥,有道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秦楊看見管彥也不管城門的事情了,隻見秦楊站於大路中央,雙臂叉於胸前,歪著頭,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位有點眼熟啊!”
管彥看著秦楊,慢慢地推開周倉,對著秦楊一抱拳:“秦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秦楊上前幾步細細打量了下管彥,“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管大人啊,哎呀,您的腰怎麼了?”
管彥訕訕一笑:“無甚大事,扭傷而已。”
“是不是當兔爺被撞傷了啊?哈哈哈……”秦楊一通諷刺,哈哈大笑起來,身後的的一隊人馬聞聽,更是笑的麵目誇張。
周倉一握拳,便要上去教訓他們。
管彥拉住周倉的肩膀,搖搖頭,輕聲說道:“勿要多事,先找到糜貞再說。”
管彥仿佛沒聽見秦楊說話一般,對著秦楊拱拱手,笑道:“秦大人看來還有公務在身,某也還有事,告辭了。”
說話間,管彥和周倉繞開了秦楊一群人向城內走去。
秦楊疑惑看著管彥匆匆離開的背影,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秦楊本想按管彥的性子,這句話肯定能激怒管彥,讓他先動手,而自己這幾十號人便能“名正言順”地修理他一下,怎知管彥卻逆著性子不搭話茬走了。
秦楊朝著管彥的身影“呸”了一聲,轉過身向眾人一揮手說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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