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彥一說完,躍躍欲試的臧霸和周倉二人,抄著根麻繩就上去麻利地開始捆綁起北宮伯玉來。
北宮伯玉的肩鎖骨已被紀靈敲斷,如今被臧霸和周倉二人重手重腳的捆縛,觸動了斷骨傷口,不禁大聲哀嚎起來。
周倉聽著北宮伯玉那狼嚎般的嗓子,提手就是個大耳刮字,惡聲道:“嚎什麼嚎?再嚎,爺爺閹了你!”
北宮伯玉雖然也是條好漢,但是遇到周倉這種夯貨,也隻有忍著肩膀的劇痛,默不作聲。
待到北宮伯玉腫著半邊臉,被捆成一個粽子扔到管彥麵前時,管彥在馬上擰著眉毛沉聲說道:“北宮賊子,羌胡世受漢恩,汝卻狼子野心,叛漢而反;今日又險害我愛將性命,若不梟汝首級,難消我心頭隻恨!來人!”
“末將在!”紀靈、臧霸、周倉三人,對著管彥一抱拳大聲應道。
管彥手一揮,大聲說道:“給我砍了!”
三人一應聲,周倉、紀靈一把揪起北宮伯玉,按跪在地上,臧霸則拔出腰刀,高舉過頭,對著北宮伯玉的脖子便要砍下。
“慢!”從身後趕來的戲誌才、陳登二人,一見此狀同時在馬上伸手喊道。
二人同時喊出,先是一愣,片刻後,二人不禁對視一笑。
臧霸聞言不禁放下了腰刀,看向了管彥。
管彥扭頭看著身後二人,疑惑地問道:“二位先生何意?”
戲誌才倒是個圓滑之人,他自知陳登資格比自己老,於是對著陳登微微一抬手,示意陳登解釋,陳登笑著點點頭,對著管彥拱手說道:“主公借一步說話。”
二人下得馬來,向人群外走了幾步。
管彥問道:“元龍,這北宮伯玉殺不得,是否汝與戲先生有何妙計?”
管彥與陳登相處良久,就知道他剛才不讓殺北宮伯玉肯定有什麼鬼點子。
陳登一樂:“主公英明,知我者,主公也!”
管彥笑了笑,擺手說道:“好了好了,莫要再說些虛話,有何妙計,速速講來!”
“是!”陳登拱手,回頭看了下倒在地上的北宮伯玉,說道:“主公,金城之地就靠此人而得也!”
“哦?”管彥也回身看了下人群中捆縛的緊緊地北宮伯玉說道:“莫非是讓北宮伯玉去勸降?”
“非也非也!北宮伯玉雖隻是羌胡賊帥,然性剛,必不降也!”陳登閉目搖搖頭,一股高深莫測的樣子。
管彥看著陳登那搖頭晃腦欠抽的樣子恨不得上去抽他一個嘴巴。
“哎呀,就別賣關子了,速速講來!”管彥不耐煩地對著陳登說道。
陳登奸詐一笑,湊到管彥耳邊輕聲說如此如此。
管彥聽著聽著,嘴角也漸漸揚起一絲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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