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扮相後的周倉還真於北宮伯玉有七分相似:身高八尺,體態魁梧,麵額方圓,滿臉鋼須。除了臉型要比北宮伯玉稍微大點,其他方麵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管彥看著“全副武裝”的周倉,哈哈一笑,彎腰作揖道:“參見北宮大帥!”
一旁眾人也心存戲弄周倉之心,一齊彎腰道:“參見北宮大帥!”
“什麼?!”周倉瞪著雙牛眼,一把扯下頭上的皮帽,大聲說道:“這是北宮伯玉那死鬼的衣服?”
周倉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盔甲,伸手便要解開,口中還罵道:“他媽的,怪不得這麼眼熟,晦氣,真他奶奶的晦氣!”
周倉的手剛想解開盔甲,管彥一巴掌拍開了周倉的手,喝道:“別脫,這身衣甲有大用,在那站好了!”
管彥說完,也不理睬周倉,而是徑直走向了戲誌才、陳登二人,抱拳說道:“下麵應該如何為事?”
陳登看著周倉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微微一笑,湊到管彥耳邊說道:如此如此……
月彎如鉤,金城內一片寂靜,偶爾傳出幾聲犬吠,卻更加襯托出這份靜逸。
但是金城城牆上卻是燈火通明,韓遂正手按腰刀,巡視著城牆。
也難怪,管彥的三萬官軍正虎視眈眈地駐紮在城外十裏,這換了誰也要加強夜間戒備,防止管彥偷襲。
“給我起來!”韓遂一巴掌拍向了一個打盹羌兵的後腦勺,怒罵道:“值此大難之際,給我打起精神來!莫要被官軍鑽了空子!”
羌兵唯唯諾諾地點頭應著,但是當韓遂走後,羌兵的眼中卻多了一絲怨恨之意,他無聊地眺目看向遠處陰暗的樹林裏,一群飛鳥像似受了什麼驚嚇般,四驚而起。
羌兵疑惑地眯起眼,細細的注視著那片林子。
一匹駿馬,馱著身穿斑斕戰甲的魁梧大漢慢慢走林中走出,向金城而來。緊接著又有幾匹戰馬馱著黑衣黑甲的兵士,緩緩而出。
羌兵見到此狀並沒有忽然,因為他已驚呆了:那為首之人不正是北宮大帥嗎?
就在羌兵發愣的時候,林中又走出了幾十騎。除了為首的“北宮伯玉”,其餘的都是黑衣黑甲,在這寂靜昏黑的夜裏,顯得有些恐怖。
“有敵人!”不知是誰吼叫了第一聲,金城城牆上所有人包括邊章、韓遂都駐足看向了林中慢慢靠近的騎兵。
“全軍戒備!”韓遂陰沉著臉看著那隊人馬,揮手大喊道。當看見那個為首的“北宮伯玉”時,韓遂的臉色不禁為之一變。
“北宮伯玉”率領著那支黑衣黑甲的騎兵部隊,一字長蛇地排列在金城城外三十丈。
那支隊伍靜靜的矗立在那裏,不進也不退,十分異常。
在這種情況下,韓遂注意到了,周邊的羌人士卒眼中已經多了許多疑惑,正相互低聲細語著。
韓遂心中大急,對著城下大聲吼叫道:“城下何方人馬,若不吭聲,便弓箭伺候!”
回聲蕩蕩,卻無人回應。韓遂怒道:“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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