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何進心裏合計一翻:這董卓也是投在自己門下的,何況他為人粗莽,應該比管彥好控製些吧?想到這裏,何進點點頭:“董卓倒是可行,二位大人看呢?”
董卓把目光投降了秦頡和荀攸,秦頡撚著胡須心裏想著:這董卓是個鄙夫,何進是個屠家子,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但是秦頡也不會去趟這趟渾水,於是拱手到:“下官以為可以!”
“荀侍郎呢?”
一聽董卓發問,荀攸盯了袁紹一眼,輕聲說道:“下官也讚同!”
“好!”何進站起身來:“那此事就這麼定了,到時管彥回洛陽時,在另請封賞!”
說著,大步踏出了書房,身後三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西北的夏夜,星星點點,微風輕送,讓人神清氣爽。可韓遂如今可沒這功夫來欣賞,幾萬殘軍,拖拽著一夜奔波的疲乏和被襲的恐慌向安固縣逃竄著。
西北荒原,少山而石礫成堆,忽而從一望無際的荒原中看見一座石山,韓遂的心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籲~~”韓遂勒聽戰馬,隨意地抹了一把汗,歎口氣說道:“看樣子,臧霸沒有追上來!”
李相如回首眺望了一下:“好似沒有追過來!”
一旁的馬騰環視了下周邊直喘大氣的士卒說道:“眾將士疲累不堪,兄長依托這石山先行紮營,休整片刻再出發吧!”
馬騰點點頭,對一旁的副將揮揮手:“去安排吧!”
神經緊繃了一晚上的士卒,當下鬆了一口氣,紛紛下馬歇息起來。
韓遂將鬢角一撮散著的頭發掖回頭盔裏,臉上灰啦吧唧的有點狼狽;士卒的哀怨聲透著剛燃起的篝火,回蕩在這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有些淒涼。
韓遂借著月光,抬頭打量著這座峽穀,隻見山高數十丈,但山壁嶙峋,難以攀爬。唯有山旁一道,堪堪能並過三馬。
馬騰、李相如都愣坐在地上,這一晚上的確被殺懵了,現今如喪家之犬一般,逃竄到此,下一步該怎麼走呢?
正當幾人迷惘的時候,一聲大笑驚住了眾人,眾人一看,隻見韓遂慢慢地杵著寶劍站起身來,一手正捂著臉放生大笑著。
韓遂仿佛著魔了一般,直到笑的眼淚都溢出來了,韓遂還沒停聲。
馬騰與李相如對視一眼,眼中全是不接。馬騰慢慢站起身來,對著韓遂輕聲說道:“兄長為何發笑?”
韓遂聽人一問,這才微微止住了笑聲,閉著雙目說道:“所笑無他,我笑那管彥小兒縱有小謀,卻無大智也!我韓遂敗金城、走狄道,任他管彥詭計多端,我韓遂依舊毫發無傷,倘若管彥在此安插一軍,我等插翅難飛也!今你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也!哈哈~~”
“蹄踏…蹄踏…”清脆的馬蹄聲,從石山後傳來,打斷了韓遂的笑聲。隻見一人身穿黑袍,外罩金甲,頭戴雙龍冠,跨坐一匹大宛良駒之上,甚是英武!
那人駐馬停在韓遂五十步開外,提聲喊道:“管某在此恭候多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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