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管彥擺手說道:“收成此言差矣!我曾說過,當初各為其主,生死由命,如今壽成既然歸降與我,自當相互共棄前嫌才是!”
管彥一通說完,仿佛還意猶未盡,繼續說道:“壽成,孟起隨年少,然武冠三軍,吾甚愛之。若因此事而埋沒一少年英才,這叫天下人如何看我管彥?”
馬騰心中還有些放不下,吞吐說道:“可是……”
“別可是了!”管彥皺起眉頭:“難道非要我親自以虎賁中郎將之名,征召馬孟起不可?”
一聽管彥如此說,曾經險些命喪馬超槍下的臧霸倒是開口了:“壽成,主公愛才若渴,我與孟起雖有過節,然已是過往隻是。我等堂堂七尺男兒,若此事不可容,還可容何物?你便叫孟起來吧,蒙主公看重,也是孟起之福也!”
一眼說罷,周邊眾人也跟著符合起來。
馬騰見狀,如果再矯情,恐怕真是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馬騰抱拳回道:“蒙主攻厚愛,騰稍後便遣人前夫扶風,換犬子前來主公帳下聽後調遣。”
“不必了!”管彥說道:“孟起來時,則封為虎賁郎中,就在壽成帳下候命。壽成,孟起尚年少,汝當好生調教,為我帳下出一文武之將!”
虎賁郎中地位僅次虎賁侍郎,秩比四百石。這官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對於一個年方十五的少年來說,已經是個很大的官了。
老子是虎賁侍郎,兒子是虎賁郎中,這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隻算個幸事。但是,對於剛剛投降管彥的馬騰來說,這是多麼大的信任和厚愛!
馬騰當下下拜,感激涕零道:“騰,謝主公!”
手下眾人安排妥當了,但是管彥卻還想起了一人,就是當初耿鄙戰敗時,受管彥派遣,前來洛陽送信的傅燮。
管彥側身看向陳登問道:“元龍,我也回洛陽數天了,為何未曾看到傅燮?”
陳登想了想,笑道:“此事屬下已打探過了,這傅燮那日回洛陽後,便一直深居簡出在一個小宅院裏。曾有數位位高權重之人欲想招攬他,聽說大將軍也曾前往,不過都被傅燮拒絕。而且傅燮還言:破虜未歸,傅燮不出!嗬嗬~~”
管彥也笑了,不過笑過後,臉上也有了一絲沉重:“傅燮真忠義之士也!恐怕他天天窩在那小宅子裏,還未曾得到我等歸來的消息。”
陳登點點頭,管彥繼續說道:“傅燮此人,剛直不阿,若令其行監查之事,必可大用也!元龍,汝持我符節,前去傅燮府中,征辟其為軍司馬,主軍中錢糧及軍紀之事!”
“喏,我這就前去!”
管彥點點頭,這下把手下眾人都安排妥當了,下麵的目標就是“西園八校尉”了,這事情漢靈帝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信任,還是試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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