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旗手依舊用旗語向士卒發出命令。
“殺!”數百長槍整齊劃一地刺出,一股森嚴之氣頓時充斥在校場之上,盡管頭頂烈日炎炎,但是管彥卻從那數百長槍的凜凜槍頭上感到一陣涼氣。
“出擊!”
“殺!殺!殺!”士卒們每向前一步,手中長槍便喊殺刺出,雖然隻有五百人,卻戰出了五千人的氣勢!
管彥情不自禁地點頭讚道:“想不到龐德所練之兵竟如此嚴謹,龐德!”
一聽呼喊,龐德回身跑了過來抱拳道:“末將在!”
管彥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龐德啊,你表字為何?”
龐德愣了下:“回主公,某家人早亡,還未有長者為我取何表字。”
“這樣啊,那我為你取一表字可好?”
龐德臉色一喜:“那再好不過,多謝主公!”
管彥抬眼看向了龐德身後森嚴而立的五百人,輕聲說道:“汝誌軍嚴謹,可謂軍令嚴明,賜汝表字‘令明’如何?”
“令明?”龐德眼睛一亮:“多謝主公賜字!”
“嗯~”管彥點點頭,再次看向二人身後的部隊。虎賁中郎將手下人馬皆為虎賁騎兵,聽著戰馬響鼻,管彥的手有點癢了。畢竟在洛陽城無所事事這麼久,還是有點無聊了。
管彥走到兵器架前,抄起了一杆長槍,掂量了一下說道:“俗話說:一寸長,一分強。兩軍戰場廝殺還是得用這長兵器!壽成啊,汝指導我一下槍法如何?”
“喏!”馬騰也不客氣,上前就指導了管彥幾招,還上馬演練了一翻。
槍法的基本使發就是“刺”,“刺”練好了才可研練槍法的其他運用。
管彥跨上坐騎,提了提長槍,雙腿一夾馬腹,便向前方的一個稻草人衝去。
人借馬勢,長槍很輕易地刺穿了稻草人,但是管彥沒有絲毫驚喜,因為剛才馬騰演練的那一槍直接把稻草人捅的散了架。這對比起來,落差就有點大了。
管彥心中其實還有一絲疑惑,當他捅向稻草人時,總覺得還缺少些什麼,導致自己的力氣沒完全釋放出來。
正當管彥發愣時,一旁的陳登走了上來,把管彥叫上纏著的一圈稻草給解了下來。管彥看見這一幕失聲叫道:“對了,馬鐙呢?”
“馬鐙?”一旁的陳登一臉茫然:“何為馬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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