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瞪了一眼:“小林啊,差點讓你闖了大禍!”程哥又看了看其他幾個兵卒:“把你們的招子都他嗎擦亮了,那可是驃騎將軍!”
眾人一聽,如釋重負地相互議論起來,挎著誇讚著程哥的眼神,感歎自己名號。那叫小林年輕兵卒一聽,緊張了吞了口唾沫,但是還是嘴硬的輕聲說道:“驃騎將軍怎麼了,不也要按漢律城門牽馬而行麼……”他越說越小聲,因為他看見程哥已經鐵青著臉看著他了。
“放你娘的屁!”程哥一耳刮子下去,小林被甩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程哥一步上前,躬身指著遞上的小林,嚴肅地說道:“小林,你跟了我三年了,我知道你的秉性,知道你剛才說的是氣頭話;但是,哥告訴你,現在這個世道,禍不能闖,話也不能亂說!明白了嗎?”
程哥雖然是個城門官,但是對下屬都還和氣,小林來這三年了,還沒見過程哥發這麼大的火,忙點頭道:“小林明白了!程哥您消消火!”
“是啊是啊,程哥您消消火,來來來,坐坐坐。”眾人也忙幫腔,搬來了一截樹樁,請程哥坐下。
“唉,弟兄們可別怪哥發火啊!”罵了一通後,程哥的火氣小了點,提起袍子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漢律是不許城門縱馬,可這驃騎將軍連皇上的德陽殿都直接縱馬而進,你說這破城門有啥了不起的?”
程哥掃眼眾人,特別對著小林又說了一句:“你說呢?”
小林還未說話,程哥又發話了:“你看剛才那架勢,準是有啥急事,這管驃騎也是征伐之將,身後幾個大漢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你說你們這幾個上去攔馬不是找死麼?”
“程哥說的在理啊!”一聽分析,眾人紛紛點頭稱是,表示晚上到酒樓喝一頓,感謝程哥的救命之恩,也給自己壓壓驚。
城門口上演一出死裏逃生的戲碼,這戲中的渾然不知的主角——管彥也已到了自己的府門前。
“籲~~~”管彥勒停坐下絕影,翻身下馬,隨手將馬鞭甩給身旁一人,急匆匆地向大門走去,邊走邊喊道:“立刻請公與先生書房相見!”
陳登、戲誌才兩個隨著管彥起家的謀士都已派出,身旁隻剩下了沮授一人,沮授投靠管彥不過數月,但自陳登、戲誌才離開後,管彥軍、政之事無論大小均與沮授相論而定,管彥對其如此信任有加,怎叫沮授不效死命?
本正看著書的沮授,一聽管彥相招,忙起身向書房趕去。
書房門未關,還未進門便已看到管彥正在書房裏轉悠。“參見主公!”沮授站在門外躬身相拜。
“公與先生來了啊!”管彥側身迎進了沮授,抬頭朝著外麵周倉喊道:“周倉,書房五十步內禁人,相近者斬!”說完,關上了書房木門。
周倉迅即布置崗哨,屋頂自己則鐵塔般站在了書房大門口,幾聲鳥叫更加透地書房四周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