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有一部分路,我心想把兩個狂徒放在那裏是否妥當,我覺得我們盡量得離開這個地方。盡量不要再碰到他們。
天慢慢的有了變化,這種變化,讓我們驚歎不已。簡直看一眼天就變一點,搞得我都不知道是傍晚還是早晨。我的腦子有點頓,時間差竟然給顛倒了。
從沒有看過這樣景色的我們,感覺大自然簡直就是帥!誰都沒它有特點!
太陽已經碼到山邊,光在山的邊緣神聖的照著一點天空。我如果帶了單反就一定把這一幕拍下來。但我想這一幕都已深刻的記錄在我們的腦子裏。
這一夜太累,我們的肚子特別空。體力也快用盡。阿龍與阿慶扶著川璽,川璽半醒非醒。
日出,我們趕回到了自己的營地,把川璽放到吊床,我們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危險,阿慶與表哥受傷最多,舊傷新傷整理了一遍。阿龍把物資籌了出來,我們做了頓飯補了補胃。
川璽醒後把他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在我靠著樹睡著時他就發現了動靜,叫了叫我,沒有叫醒,他自己就去看看,結果就被第三個拋屍犯逮了個正著!立馬他就被打暈了,之後的什麼事,他都不知道。
我奇怪為什麼不把我綁走呢?川璽說:“他看到了騰羽他們!”
我恍然大悟!
那時我醒後發現川璽不在,然後發現溝下有人。雲雲。。。最後與“龍羽”會合。與我推策的“四個情節”幾乎完全符合!
川璽點頭表示說的對,我們問第三個拋屍犯去哪了?川璽擺手表示不知道!看出來他還是有些疲憊,我讓他們都先進帳篷睡一陣子,我自己先看著營地。他們答應了,不一會兒就聽到帳篷裏呼呼,呼呼......的呼嚕聲。
我回頭看了看馬夜猴的屍體,一夜沒有變腐。如果一夜沒睡的話就會覺得時間變的非常漫長,也會不停的想吃東西。索性野性了一次,給軍刺用白酒消了消毒,自己直接把一隻馬夜猴開膛破肚了!
這動物其實肉不多,我利下來它的皮,洗了洗後張開晾到了樹杈上。我拿刀把胃、腸子、肺等拉了出來,剛開始有些惡心,但現在竟然有些好奇,我發現我能做解剖學的老師了!
它的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心裏真想把它戳破,這就是他媽所謂的強迫症!!!
明知道胃裏全是很臭的東西,還硬要強求自己。把肉全剃了下來後,放到一口煮鍋裏。做完所有的事直接一刀下去把胃捅穿了!!!
立馬!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我憋著氣,強忍著翻著裏麵的東西。我真後悔做這件事,發現自己就是個sb。
胃裏分泌了很多不明的東西,我再不去研究它,扔之前用刀戳了戳!
可這下,我是戳到了東西。一聲悶響:當!
我奇怪,這***馬夜猴吃了石頭?
我倒要翻出來看看!
這時阿慶出了帳篷。看見我以為殺人了,給我豎了個大拇指。阿慶嚷嚷道:“小釋同誌又犯罪呀?!”我聽了又火了,心裏念叨犯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