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外站了一夜,天微亮,我和安子浩在街道小吃店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然後他送我回家。
這一晚,我和安子浩湊在一起,安子浩與另一位不知姓名的女子湊在一起。
都是已婚男人,算算多少有些不要臉,我也是,那位女子是不是就不得而知。
也不知誰先綠了誰!
回家感覺好困,一夜沒睡,盯著兩個黑眼圈,典型的熊貓眼。
於是洗完澡很快睡了過去。
既然有些事躲不過,已經發生,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南宮流逸在9點回到家,開門的時候我醒了過來,僅僅睡了兩個小時,無精打采的。
“大白天還在睡覺啊。”他走到衣櫃掛衣服,臉色淡定如常。
“嗯,困死了。”我翻了一個身,繼續蒙頭睡覺。
他洗澡回來時,見我還在睡覺,不免有些好奇,“你昨晚幹什麼了?整個人沒一點精神!”
我睜開眼盯了他一眼,光顧著說我,弄得好像他有睡覺一樣。昨晚我可是看到他陪那位女孩整整一夜。
他湊上來,一隻手臂攬住我,有些不老實起來。
我挪了挪身子,盡量離他遠點,躺在我身邊的這位男人,就在昨晚抱了那女人一夜。讓他攬住我,總感覺內心有些不舒服。
“你困的話就好好睡覺,我還沒睡夠呢。”我嘟囔一句,裹緊自己的小被子,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被他辦了。
南宮流逸愣了一愣,然後悻悻然的躺下來。
他騙不了我,眼睛早已出賣了他心裏裝著事。
我在等他向我說明一切,可惜一個小時過去,他熟睡過去。
一眨眼,兩人都睡到下午。南宮流逸最先醒來,見我依舊睡的正香,於是很疑惑的伸手放在我的額頭,問:“貓咪,你那裏不舒服?”
“隻是有點困,起床啦。”我伸了伸懶腰,正要掀開被子,卻被一把壓在身上。
他眸中跳躍著一絲絲欲望,聲音有些沙啞,“貓咪,咱們試試?”
我自然明白他說的試試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兩個人做一件不為人知的快樂事。
他壓在我身上,我能明顯感覺到他起了反應,我低頭不敢去看他,老臉一紅,說:“今天不行,我的例假期還沒過呢。”
先騙著他,混一天是一天吧,我心裏如此打算。
曾經我以為自己最懂他,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敢確定他心裏到底有沒有我,或許,他的心裏一直都裝著那位懷孕的女子。
而我自始至終都是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還沒過?”南宮流逸皺眉,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多半在猜測我有沒有騙他。
我嗯了一聲,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太重了,實在推不動。
此時此刻,他眼裏傳遞出想要求歡的信號,比起以往何止旺盛一倍。
“今天我……不行……改日吧。”我拚命拉緊被子,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我是你的合法老公,你一再推脫,是不是根本沒打算和我在一起。”南宮流逸提高聲音,臉色不怎麼好看。
看得出來,他心裏很生氣。
“改天吧,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我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
他終於鬆開了手,翻過身不去看我。
我起身換好衣服走出房間,周大姐火急火燎的提著飯盒正要出門,應該是去醫院給南宮琉璃送飯,見我出來,說:“夏小姐,飯做好了,你吃的話去廚房盛一下。”
我點了點頭。
今天,總感覺周大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與平時有什麼不一樣之處。
我吃飯的時候,南宮流逸還在睡覺,從早上睡到下午,明顯在和我賭氣。
說實話,我也不想和他說話,想起昨晚他背著我和另一個女人纏綿,我就心裏一陣不舒服。
再後來,他接了一個電話開車出去辦事。
臨走時,依舊沒有與我搭話。
哼,我本來打算原諒你的,是你自己不願和我說,我明明已經給過你機會!我心裏生氣,在他走後自己也收拾一下東西,拉著小行李箱去夏師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