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不要臉,追過來(1 / 3)

“我想出去逛逛,僅此而已。”我對著手機說。

除了我姐和我媽,我不打算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任何人。

南宮流逸似乎聽出來我不想說自己的位置,便換了一種方式問:“在家悶壞了,我正好想出去走走,要不你把位置告訴我,我去找你?”

“不用了,一個人挺好的。”我不明白南宮流逸為何會對我這個未婚先孕的女子這麼熱衷,不知是上天的垂簾,還是施舍。

該高興,還是該可悲。

“你自己在外邊,我不放心,把位置給我,我去找你,你想去那裏總要有個人陪著吧。”南宮流逸像是話劇中發青的小狼狗,幾句胡暖入人心。

可是,他說的越好,我就越傷心,原本已經止住的眼淚,再一次決堤。

上輩子,我似乎欠了老天一筆債,要不然也不會整日讓我以淚洗臉。

“南宮流逸,我恨死你姐了,是她搶了我男人,你知道嗎?”

“我知道。”

“那你還來煩我,我討厭姓南宮的。”

“可我喜歡你。”

南宮流逸說一碼歸一碼,每個人都有爭取幸福的權利,南宮琉璃喜歡安子浩,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是他,不是南宮琉璃,也想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所以看上了我。

我在想,男人說起謊話都是不打草稿的嗎?

“別來了,我玩玩就回去了。”我欲要掛斷電話,不想再與他多說。

“難道你就不想查一查白依柳真正的死因?你說過要親自查清這件事的。”目前來看,南宮流逸也隻有這一個拌飯吊我胃口。

可是我想了想,他真的會幫我嗎?他說過不會幫我的,還勸我不要繼續查下去。

我擔心這是他讓我回去的權宜之計,便開口說:“休想騙我回去,你們男人都是說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我不相信你會幫我。”

南宮流逸沉默了。

“掛了。”被我猜對了,隻是想哄我回去而已。

後來,南宮流逸就沒有再打來電話,大概還沒有下定決心幫我。

我住的地方,隔壁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在唐人街開了一個中餐館,人不算太多,也不算少,每天有著不菲的收入。

在國內,可以稱之為富婆。

她見我孤身一人入住這裏,有些詫異的問:“小姑娘,來唐人街玩的人多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一個人來這裏玩的。”

多半她認為旅遊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而是兩個人的事,這樣才更有趣。

我說:“一個人來去也方便,沒有太多瑣事。”

我能怎麼說,難道我能說自己被拋棄,才想來國外透透氣?

“嗯,小姑娘家家的,在這邊要注意安全,唐人街並不像表麵那樣看起來規整。”她留下一句話,便回房間了。

我能聽懂她說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指唐人街這邊的治安並不好,建議我要保護好人身安全。

能在國外遇見一個同胞,多少還是讓人倍感親切。

晚上,我躺在床上,依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最終幹脆起床寫稿子,已經有許多天未寫,我這個沒節操的斷更作者,快要被讀者遺棄。

忙了兩個小時,上傳一章3000字的稿子,命題為“那個他,那個我”,三分鍾未到便收到讀者君羊玉的書評。

“並不是每段刻骨銘心的傷痛不能轉化成冬去春來的陽光,傷口再痛,用心去嗬護就是了。”

這位君羊玉似乎特別喜歡我的書,每次更新完,他都要書評打賞。

他似乎很有錢,出手就是9999,我想他一定是一個被戀情傷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寫出這樣的書評。

我回複他,“有些痛,隻有嚐試過才知道,再也無法愈合,就比如大樹掉了皮,也就永遠留個疤,嚴重的會漸漸死去。”

兩人同病相憐,跨越空間的相濡以沫。

很快,君羊玉又來了回複,“你不是他,又如何知道他的想法,獨斷的猜測,往往會令人處於懸崖邊緣,書中男女主的悲慘經曆,何嚐不是一個寶貴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