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妵俄站在旁邊,眼神落在斯三芭的身上,心下暗暗的罵了一句廢物,連蘇沫都打不過。
“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啊。”戴妵俄緩緩的上前,一邊走一邊說。
戴妵俄彎了彎腰,朝著斯三芭伸出了手,斯三芭看了她一眼,捂著有些疼痛的腰,自己撐著地,艱難的起來了。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嗎。”戴妵俄拍了拍手掌。
“我沒想到她那麼弱。”蘇沫笑著回道。
“看來有的人就是需要教訓才行,我現在怎麼看你也越來越不順眼了,你還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呢,你對付她可以,可是要對付我嘛,就還嫩了點。”
戴妵俄滿臉的自信,她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她相信,蘇沫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在此之前,她從來都沒有輸給過任何人。
“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蘇沫笑了笑說。
“啊?”
“我也看你越來越不順眼了呢。”蘇沫扯了扯嘴角。
戴妵有些訝異的看了蘇沫一眼,沒想到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這麼泰然自若。
不是有絕對的實力,就是在裝模作樣,很顯然,戴妵俄覺得蘇沫看上去特別像是第二種。
某處山清水秀的一個小木屋內,一個男人正滿臉著急的在房間裏麵翻著什麼。
若是蘇沫在這裏,一定會大呼出聲,變態?哦,不對,是鶴陽。
鶴陽找的有些累了,順手擦了擦額頭上流出來的細汗。
“該死,到底放哪裏去了,這裏也沒有,地方也就這麼一點大。”鶴陽插著腰不耐煩的說著。
看了看旁邊的手機,發現都已經十二點三十分了。
時間過得真快,他是早上七點的時候,過來這裏的,一來就在找東西,現在在這裏已經待了好幾個小時。
鶴陽腦海裏仔細的回想著,那個對於他來說,特別重要的東西,抿了抿唇,再次把這裏給翻找了一遍。
隻是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
鶴陽有些生氣的砸了一下桌子,桌子上麵的杯子應聲而倒,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東西,他隨時都帶在身上的。
他記得他那天還很開心來著,然後天突然就黑了下來,陰沉沉的,拿著東西正準備回基本的時候,又看見了一個讓他討厭的人。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個討厭他的人討厭的人。
她喜歡的,是他討厭的,她討厭的,他更加討厭。
“難道是丟在了那裏?”鶴陽突然拍了拍桌子。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本以為很快就可以解決的,沒想到對方還有所防備,導致他也受傷了。
“真是大意!”鶴陽咬了咬牙,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
幸福監獄裏,兩人依舊在對峙著。
“你還真是好玩,你叫什麼名字?”戴妵俄斜視著蘇沫。
“姓蘇,單名一個沫字。”蘇沫淡淡的說著。
“蘇沫。真是一個好名字,可以用在了你的身上,還有,你即將就不需要名字了,因為你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奴隸了。”戴妵俄說完掩嘴笑了笑。
對於蘇沫,她是誌在必得,對她這樣性格的人,與其直接打倒她,還不如讓她顏麵掃地,隻有這樣,才會比較好玩。
“是嗎?你的話未免說的也太滿了吧。”蘇沫笑了笑說。
戴妵俄嘲諷的看了蘇沫一下,嗤笑了一聲,道:“話說的滿不滿,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和她可不一樣,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
戴妵俄指了指斯三芭。
斯三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隻是她不知道。
戴妵俄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所動作了,迅速的朝著蘇沫衝去。
隻是她的氣勢足,可殺傷力卻還不如斯三芭,蘇沫在第一招後,心下就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