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浩聽見倪鳶這麼,亦是附和道:“對!姐姐如此慷慨祭血,倘若沒有效果,朕定然你們以死謝罪!”
淑妃不敢話,紅衣巫師隻能夠硬著頭皮道:“皇上,儀式乃需真龍之血才可去除瘟神倘若用公主之血,隻怕效果甚微。”
倪鳶淡笑:“巫師長老,即便再微,那有效果便可。倘若真的有效,到時候再請皇上祭血也不遲。萬一本宮的血也能夠驅逐瘟神,如此一來也不必傷了龍體,才是萬全之策啊。”
“公主,這……”巫師長老不知如何辯解。
倪鳶目光看向淑妃笑道:“倘若半點作用也沒有,利州依舊瘟疫猖獗的話,那也隻能明娘娘你是被這些人給蒙蔽了雙眼呀。”
淑妃暗暗咬牙,道:“好,公主為國為民,心係皇上的心情著實叫臣妾自愧不如。公主真要試試,臣妾也不阻止。這些人都是臣妾找來的,倘若真是在裝神弄鬼,那臣妾也難逃其咎,定自會負荊請罪!”
倪鳶微微點頭,疑『惑』道:“萬一真是這些裝神弄鬼,娘娘你又如何做呢?”
淑妃深吸一口氣,玉手藏於袖中暗暗緊握,這廝真是步步緊『逼』,甚是煩人!她非要撞上來,那邊先成全了她!“公主,若這些真是裝神弄鬼,臣妾就親『自殺』了他們,再自斷雙手來償公主滴血之痛。”
“好。”倪鳶爽快答應,看淑妃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樣,她猜測淑妃手中或許真有什麼可以控製瘟疫的神丹妙『藥』。可瘟疫突然爆發,淑妃哪來如此自信能夠控製疫情的。莫不是瘟疫的來源與她有關?!如今一切都是猜想,且先瞧一瞧她要怎麼做,派人緊盯著她,再慢慢查清楚她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紅衣巫師起身,揮舞著火把圍繞著倪鳶蹦跳起來,其餘巫師也紛紛起身,將她圍成圓心,對著她“呐嘛呐嘛”的念叨著咒語。
倪鳶筆直站著,警惕著周圍的每一個人。不遠處的柚子亦是緊緊盯著這群巫師,生怕誰人對倪鳶不利。
巫師們跳了一陣,然後全部停下來,紅衣巫師火把一揮,道:“請神器!”
“呐嘛嘛!呐嘛嘛!”巫師們高聲齊呼,隻見其中一個巫師取出一方黑『色』的匣子,畢恭畢敬地雙手呈上來。
“神器至。”一巫師著,緩緩打開了匣子,隻見裏麵是一方白『色』帕子。
紅衣巫師將手中的火把放在火堆邊上,然後從懷中又掏出一塊白『色』手帕搭在他的左手上,右手則伸進匣子裏,緩緩打開裏麵的白手帕。
匣子之中的白手帕裏,擺放著一根芝麻粗細的銀針,銀針頭端是一個分外精致的牛頭雕像。
紅衣巫師用白手帕阻隔著,左手伸去握住了銀針頭賭牛頭,然後另一巫師連忙手托瓷碟上前。
“公主,得罪了。”紅衣巫師看向倪鳶。
倪鳶伸出手來,紅衣巫師握住她的手腕,朝著她白嫩的食指便紮了去。
“嘶……”倪鳶暗暗一聲哼,這麼粗的針紮手指,不痛才怪!
隻見她食指血珠汩汩冒出,另一巫師連忙用瓷碟接住冒出來的血珠,的碟子裏平鋪了一層倪鳶的鮮血之後,紅衣巫師才鬆了手去。
“公主,您沒事吧?”柚子關切,連忙想要上前。
“勿動!”紅衣巫師連忙阻止,示意柚子退下,“儀式還未完成,旁人勿來侵犯血之靈氣!”
柚子步子頓住,不敢再貿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