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猷說,“自從漢室衰落,天下三分,家父有心投奔劉皇叔,後聽說劉皇叔病故白帝城,劉禪繼位,禪聽信佞臣之言,疏遠忠良之士,因此家父回到故地,固守家園,不問世事。我也隻好與家父相伴,習武吟詩,等待時機!也不知馬兄為何被朝廷緝拿!”
馬聖說,“隻因那司馬家,篡得魏曹大權後,那司馬炎沉溺在遊宴享樂之中,縱容親族旺門種種特權,國家之財政命脈,都掌在那些門閥手中!風氣敗壞,國運劇衰,奢侈之風更加泛濫!為了權勢不惜宗室戚屬相互殘殺!我等在黃山集賢莊揭杆起事,廣招天下英雄!因此晉庭對我恨之入骨!起兵剿殺!被我兩次燒毀糧草輜重,受挫而歸!這次我帶侄兒回鄉祭祖,他們必定探得消息,因此,設下埋伏!”
岑大猷說,“原來如此,馬兄胸懷大誌,擔起反晉複漢大業!弟自愧不如!待我回莊與家父秉明後,我要前去找你們!”
馬可說,“岑叔叔!你可曾聽說過八月二十日在洛陽召開比武打擂,選拔京都殿帥!執掌京都兵馬大權!你為何不前去一看?在那裏也可多接觸一些天下豪傑!”
岑大猷說,“我這些年,一直蝸居在家,潛心專研岑家家傳武功,從不和外界接觸,今日有幸與你們相遇,洛陽比武我一定前去觀賞!”
馬可說,“家叔父如無軍務纏身也可能前去!如果朝廷發兵圍剿集賢莊,叔父不能分身,我將帶人前去!我們一是為了觀看比武,二是找機會大鬧京都,借以牽製晉軍對集賢莊的軍事圍攻!我想在這天下豪傑集聚的日子,那司馬炎為了籠絡人心,不大可能在此時發兵征討!”
岑大猷抬頭望望天空說,“今日天色不早,你等還要趕路,我也有些事要去辦理,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馬可說,“岑叔叔!我們洛陽再見!”岑大猷打馬離去,
馬聖、馬賢招手相送。他們回到集賢莊,已是八月十四日,馬聖派出的探馬,沒有發現晉軍有何異動。
馬聖說,“我想那司馬炎此刻不會發兵來討,看來他給我們留下你了大鬧京都的機會!我決定後天上路!馬賢留在莊上,防止晉軍出其不意,偷襲我們!”
次日,馬可帶上他的眾弟兄,馬聖隻帶了由坤一人,大家騎馬向洛陽出發,隻有皮剛一人步行,金剛鑽與妻子桂蓮還是同在一匹馬的褡褳中,一路上,兩人雖是同在一匹馬上,可是他們說話也是極不方便,兩人相隔著馬肚子,所以,金剛鑽有時隻好騎到馬背上,把桂蓮放在自己的身前,兩人說起話來就方便多了!累了再到褡褳裏休息。
馬可安排善陽,禦劍往返於前麵打探情況,善陽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所以,不辭辛苦,往複頻繁!
這一天,善陽在前麵的路上,發現一位紅衣女子騎馬從另一條路上過來,正在她催馬向前,來到了大路之時,突然,從她的後麵奔過來三匹快馬。那女子一位都是趕路的,並不留意這幾個人,可是,那三個人,催馬跑到女子的前麵,忽然勒住了馬。
其中一人向女子搭訕說,“姑娘!你是到哪裏去呀?一個人趕路好不寂寞!我們搭伴走吧!”
女子說,“你我素不相識,你趕你的路,我一人走就行!我不願意與別人搭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