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啊,有些東西,不是你的,永遠也不是你的,所以,還是放手吧,這也是放自己一條路。”慕容連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白月月身邊,蒼老的男聲裏,全是語重心長的氣息。
白月月僵了一下,她所做的事,都已經沒了退路,從她愛上慕容蕭那一刻開始,她已經注定萬劫不複。
眾人笑她太癡,哪裏知道,他早已融進了她的血液裏,她早已非他不可。
“姨丈,你說,如果三年前,我嫁給了他,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白月月痛苦的閉了眼睛。
三年前,慕容家也對慕容蕭逼婚,大家也提出讓慕容蕭娶白月月,那時候慕容蕭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但是由於那時候白月月在國外讀書深造,這件事被耽誤了下來。
白月月握緊了雙手,她當年為什麼要去國外讀書,竟然讓她錯過了一生的幸福。
可是,看似無意的一些錯過,早已注定,有些人,和你是有緣無份而已。
慕容連城見白月月這個樣子,隻得歎息一聲,轉身回了房。真是造孽啊,老天怎麼就不能讓他過幾天安生的日子。他都失去了最為寶貴的兒子,難道連這最後視為親生的女兒,也要失去嗎?
白月月在一直站在門口,依然看著慕容蕭離去的方向,這樣的畫麵有些淒涼。
愛上一個不愛的人,本來沒有錯,隻不過,白月月的愛,早已經是一種病態。
慕容蕭沒有直接回沁心園,而是把車開向了慕天國際。因為這幾天都在陪林小暖,再加上昨天前天兩天他都沒有去上班,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公司早已經堆了一大堆的文件,需要他審核。
慕容蕭走進總裁室的時候,安木見慕容蕭來了,拿了一疊加急的文件跟進了總裁室。
安木把文件放到了慕容蕭的桌子上,眼光輕輕的掃了總裁一眼,卻疑惑的停住了離開的腳步。
因為慕慕容蕭坐在大班椅上,右邊西裝的下擺,就呈現在了安木的麵前。
那白色的藥紛,雖然細小,可是在黑色的西裝上,卻顯得這樣突兀。遠看可能看不出來,可是安木離這麼近,所以一下子就看出來。
安木皺眉,總裁平時很注意細節的,今天怎麼把衣服都弄髒了。可是,等會要去接見一個大客戶,總裁這個樣子,會不會有失身份。
更要命的是,他要怎麼提醒總裁。
慕容蕭看到安木還沒有走,不禁不悅的把頭抬起。這個安木,平時不是很知道規矩的麼,每一次送了文件,就像有狗咬了尾巴,逃跑出去。今天怎麼回事,怎麼一直像個木頭一樣,站著不動。
“總裁,你......你要不要換件衣服。”安木說的有些結巴,總裁會不會認為他管得太多了。
慕容蕭順著安木的目光向下看,果然看到了衣服上的星星點點的白色東西。
眼睛眯起,他今天早上從沁心園裏出來,哪裏也沒有去,隻是同白月月一起回了慕容園。
好像,在離開的時候,白月月抱住了他的腰,而她的手,他沒有記錯的話,就放在了這個地方。難道,這些東西,都是白月月留下的。
慕容蕭的臉突然變得鐵青,對安木吩咐道。“等會的見客戶的事情取消,這些文件先放這裏,我晚點再來看。”
安木頓時有些無語,這總裁來公司連十分鍾都沒有,就又要走。這一點也不像以前那個工作狂的總裁。
現在更加離譜,總裁竟然為了換一件衣服,客戶都不見了。弱弱的吞了吞口水,安木很想說:總裁,其實我可以出去幫你買西裝的。
再次走出了慕天國際,在上車之前,慕容蕭把衣服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然後把那一塊有白色粉末的地方包在中心,這才向‘暗夜香’的秘密基地始去。
狼涯早等在了一邊,看到慕容蕭走進來和其他黑衣人叫了一句:首領好。
慕容蕭揮了揮手,圍成一排的人自動散向兩邊,讓慕容蕭走進基地。
“分析一下,這是些什麼粉末。“慕容蕭把那件一直握在手裏的西裝攤開,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轉身,漠漠的站在一邊,等待著結果。
狼涯,用了一個小刮片,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粉末刮到了一個黑色的器皿裏。
隨後有穿白衣的人弄出一點,加了很多東西,再放到一些儀器裏麵。
等了幾分種後,看到儀器上的數據,白衣人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走到狼涯身邊,低低的對他低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