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她整張臉都紅了,連忙否認。
“他可不喜歡那麼害羞的人。”酒千歌故意刺激。
嶽碧巧一聽愣住了,認真道:“那他喜歡哪一類型的?”
“還說不喜歡,一見鍾情是不是?”酒千歌有了撮合她們的主意。
她垂頭,恬靜一笑:“其實我和他在寺廟見過幾次了,沒想到他和姐姐認識。”
寺廟?莫非是白黎已經去寺廟的那段時間?
也是緣分。
“我告訴你,想要搞定他,必須不要臉纏著他,就不能被他神聖的外表欺騙,其實他很孤單,而且……他中了毒,隨時可能死,不過我會想辦法救他的。”
後半句半真半假,酒千歌為了刺激她便說了出來。
嶽碧巧震驚地捂著嘴,連忙再次回到白黎身邊。
“白國師,你喜歡什麼水果?”
“小僧都可以。”
“那巧兒給你削皮?”
“不必……”
“要的!”
白黎一怔,看著她堅定地拿起水果刀,一絲不苟地削著獼猴桃。
酒千歌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忍不住起身,決定把徐太醫也叫過來府中長住,順便給白黎看病。
“去哪?”墨子染一直笑睨著她,所以一起來便注意到了。
“去綁個人。”
“暗影,去幫她綁個人。”
“……是。”
酒千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抱著他的手臂:“染,你對我真好。”
“現在才發現?”他揉著她微酸的手指頭,“其實不必做這些。”
她看著自己的刺繡品,搖了搖頭:“要是別人知道你家夫人連個刺繡都不懂,豈不被人笑話?”
她可以自己不長臉,都不能不給他長臉啊!
溫惠然聽得笑容滿臉,這種無人能插足的愛情,是她這一生都無法體驗的。
……
傍晚,墨長卿開始哭了。
酒千歌頭疼得很,這孩子就是白天睡覺,晚上大哭,簡直是不讓人休息。
“染,你快去哄他!”她在床上打滾,刺繡一日讓她身子都僵硬了,眼睛都花了,實在累得很。
墨子染寵溺地輕啄她額頭,“嗯,你睡吧。”
酒千歌心裏暖暖的,然而等他回房後就知道這貨根本不是給自己休息的,折騰得她腰酸背痛!
翌日,酒千歌捶著腰走進書房,剛好看見白黎和嶽碧巧一同前往寺廟,不禁會心一笑。
中午吃飯的時候,眾人聚集在同一桌子上,她卻發現嶽碧巧回來了,但白黎不在。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酒千歌疑惑。
嶽碧巧正拿起碗準備吃,聽後頓時驚訝道:“我還想問姐姐呢?”
“問我?我一個上午都在府中。”酒千歌無奈一笑。
啪!
飯碗落地,映出嶽碧巧蒼白的臉色:“姐姐一直在府中?”
“對。”
“那她是誰?”嶽碧巧猛地站起來,衝去府門,“我去找白國師!”
酒千歌頓時察覺到問題,拉住她的手腕:“發生什麼事了?”
“今早我和白國師從寺廟出來,就遇到了姐姐,你說有事找他,就讓我先回來了,我沒有多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