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鐵現在也占了上風,對方已經跟不上他的出拳速度了,猛的喬鐵左右一晃,右手一甩,打在了對方的肩頭,登時肩膀就碎了,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王澤這會兒也傻了,本來想著自己人多欺負人少,誰想到真的動起手來確實人少的勝了人多的,他轉身就想跑,被周林從後邊一腳踹倒,“媽的,你不是想和我玩單挑嗎?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不交代一聲就想跑嗎,玩不起你丟人不丟人。”王澤果然不跑了,站在那裏等著。
看著王澤的醜惡嘴臉,陳羽潔鄙夷的對蘇遠山說:“就是這樣的人控製著華夏的官場嗎?這樣看來,哪裏還有希望,我們不如走吧,至少加拿大比這裏的官場幹淨多了。”
“不,羽潔,華夏之大不是這樣一小撮敗類所能左右的,還是有不少有識之士在努力,我們要是都走了,這個國家才真的沒希望了,越是有困難我們越是要堅持,你要相信我一定可以改造這個社會的,我保證。”蘇遠山對著陳羽潔堅定的說。
“我相信你,不過我們打了他,會不會被報複啊,我還是覺得你的身份不足以保護你,要是他們動用國家機器你可怎麼辦。”陳羽潔關心的說。
這時周林也過來了,聽到陳羽潔這樣說,就接口道:“不怕,到時候我幫你,怎麼說也是我引起的,王澤也不敢怎麼樣我的,我們之間的爭執不是一兩次了,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擺平,你看我現在怎麼收拾他。”
說完,過去衝王澤說:“王公子,還玩不玩,說說吧,今天的事情怎麼了。”
王澤整了整衣服,“你厲害,這次算我倒黴,下次你當心點,說完,甩出了一個卡,這裏邊是100萬,算是我賠禮,你還可以提一個要求,你是現在提還是回頭再說。”
“這還差不多,回頭吧,我還沒有想好,你可以叫他們走了,下次眼睛放亮點。”周林得意的說。
地上的6個人都醒了,就連那個肩膀骨折的也站了起來,王澤黑著臉:“都走,還嫌不夠丟人嗎?”說完分開眾人,帶著他的人走了。
沙灘上遠遠的圍了一幫子看熱鬧的遊客,可是沒有人敢過來,就連沙灘管理員也沒有出麵,可見是知道自己根本管不了。
北戴河每年夏季都是北京各路高管顯貴雲集的地方,敢在這裏動手的都不是普通人,一般的小混混早就被修理幹淨了,象金山嘴這邊的區域,也遇不到,所以沒人上來找別扭管閑事,除非出了人命一方報警,否則都是自己處理。
回到療養院,周林還興奮的說著剛才的事兒,“遠山,剛才打的真過癮,這個卡是給你的,我們去美國happy有路費了,回頭再狠狠的讓王澤那家夥放放血。”
“這個卡是怎麼回事兒,還有他要你提個什麼條件。”蘇遠山好奇的問。
“是這樣的,我們這些人在自己的圈子裏一旦有了爭持,就劃出道兒來,輸的一方要出最少100萬還要答應對方一個勢力範圍內能辦到的條件;今天下午王澤不知道你們是我的朋友就上來挑釁,結果打架他輸了,就按照我們的規矩走了,他要是知道你們隻是我的朋友,估計最多私下裏找你們的麻煩而不會主動上來了;今天最奇怪的是他竟然首先動手,還沒有問我的條件,實在是不合常理,估計是被陳小姐的美貌迷住了;不過既然動手了那就要按照圈子裏的規矩來,你沒看我一叫,他就等在那裏了嗎?他知道我不會怎麼樣他的,所以就認賭服輸,也算是我們圈內的規矩吧,誰要是壞了規矩以後就別想在北京混了。”
“那他以後會不會找遠山的麻煩啊?”陳羽潔焦急的問。
“一般來說隻要我在場就不會,他隻能向我來找場子,不過最近他是不會亂來的,大不了以後你常駐北京。”
“算了吧,我哪能一直在這裏啊,家裏還一大堆事情呢,他要是想找事兒就讓他來好了。”蘇遠山不在意的說。
“對了,這次你來北京打算辦什麽事兒,你說說看我能幫上忙不能?”周林忽然問起蘇遠山來北京的目的了。
“你也知道我有個藍星電工,而且我還研究太陽能光伏發電,這次來就是想搞個太陽能發電廠,可是我問了必須要國電集團批準,而國電集團控製的很厲害,找不到人根本批不下來。”提起此事蘇遠山就有點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