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德皮埃爾的邀請(1 / 2)

“這就是這個國家腐敗的根源,用手中的權勢牟利,還敢妄稱民主的,簡直是無恥!在加拿大政府官員如果有人敢於這樣做,那他一定會去監獄裏過聖誕節的;官員的子女哪個不是靠自己努力工作獲得報酬一定會被人鄙視,而在這裏我看到的反而是以此為榮,是在是悲哀啊!你見過的那個霍華德父親是多倫多市市長,可是他除了大學給的薪水外,根本沒有任何其他收入,也從來不宣揚自己是霍華德市長的兒子,在他眼中,市長隻是一個為大眾服務的職位,而不是他用來炫耀的資本;我反對你和這些人交往。”陳羽潔回到喜來登的房間裏憤憤的說。

“我親愛的小羽潔,你生氣的話會產生皺紋的,”蘇遠山輕輕的捧著她那因為生氣而變得微紅的小臉說,“適者生存是每個人必須要學會的,你聽說過愛蓮說這篇文章嗎?北宋的周敦頤曾經說過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雖然不敢自比為蓮花,但是我也願意像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放心吧,我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汙的,但是現階段我需要利用他們實現我的目標。”

蘇遠山的話讓陳羽潔平靜了下來:“你討厭,我哪裏有皺紋了,但願你像你說的那樣,要是我知道你變得和他們一樣,我一定會走的;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過你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呢?”

“哈哈,我現階段的目標就是把你娶到家裏。”說完蘇遠山一把摟住了她,順便封住了她的小嘴,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

陳羽潔嗚、嗚的哼了幾聲,就軟倒在他的懷抱裏,蘇遠山摸著她光滑的皮膚,慢慢的攀上了那挺拔的山峰,山頭上的兩顆寶石硬硬的頂了起來,陳羽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猛的蘇遠山啊了一聲,陳羽潔滿臉通紅的跑進了裏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留下蘇遠山自己在外邊吸著嘴唇,那是被陳羽潔咬了一下的結果。

昨天晚上劉萬的魔術表演很是精彩,手法巧妙很少使用道具,尤其是撲克牌的表演更是一絕,據周林介紹,那是用的控牌術,劉萬最多可以控製16張撲克牌,也就是說你想要任何一張牌,他都可以通過洗牌控製到應該出現的位置,不知道上了賭場能不能這樣施展,要是可以的話,贏錢還不是手到擒來。

吳真老道倒是再也沒有搞什麼診脈看病的把戲,想來是打算等百草源來了以後看看療效再說吧,畢竟有周林的例子在,開些什麼藥也不如這個啊。

上午,陳羽潔由蘇遠山陪同去附近逛街,兩人也不開車,剛走出酒店大門不遠,就看到對麵過來一輛進口標致,車頭懸掛著法國國旗,車子在兩人身旁停了下來,車門一開,德皮埃爾笑容滿麵的走了下來。

“美麗的克麗絲小姐,遇到您真是我的榮幸,還有我的朋友蘇,你來北京竟然也不告訴我,是在讓我這個做朋友的失望。”德皮埃爾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哦,原來是德皮埃爾參讚,您怎麼有空來逛街了,我們也是剛到北京。”蘇遠山很驚訝在這裏碰到德皮埃爾。

“不,我本來是要去使館的,正好碰到二位,不知道兩位需不需要我捎一程?”

“不用了,參讚先生,我們也就是隨便逛逛,您要是有事兒就請忙吧,回頭我們再去拜訪您。”陳羽潔拒絕了德皮埃爾的提議。

“那好,明天吧,還是傑斯汀餐廳怎麼樣,7點鍾。”說完德皮埃爾就上車走了,似乎生怕兩人拒絕的樣子。

“法國人難道都是這樣熱情嗎?還是因為我們的小羽潔吸引了法國參讚的目光。”蘇遠山開起了玩笑。

“我看他是早就準備好了的,隻不過碰巧今天遇上了,這位參讚先生和我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女人的直覺是驚人的,竟然猜出了德皮埃爾實際上是對蘇遠山感興趣。

坐在車裏的德皮埃爾正在考慮明天晚上怎麼跟蘇遠山提出自己的建議,要是他聽到陳羽潔的這番話,怕是該懷疑陳羽潔是不是會讀心術。

下午的事情就簡單了,喬鐵帶著一輛軍區牌照的小車道進市口接車,然後直接給掛上特通證一路帶進了北京,間或有想查車的警察也被一身軍裝的喬鐵以訓練用的軍需品給擋住了。

300箱子百草源用一輛東風卡車拉著,除了蘇遠山、陳羽潔,剩下的十個人包括吳真老道每人30箱,足夠喝一年的了,當然人口多的就要少喝點了。

第二天晚上,蘇遠山和陳羽潔如約來到傑斯汀餐廳,衣冠楚楚的德皮埃爾正等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