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國內每年的貨幣投放增量都超過15%,經濟增速才10%,說明無效的浪費極其巨大,有人也許要說這是由於其他貨幣政策造成的相互抵消,還有人說統計誤差所致,但是這樣的話就引出了調控手段不科學,統計不真實的問題。
股市這個本應作為經濟晴雨表的工具成了政策的觀察窗口,也是新聞爆料的“好萊塢”,隻要你願意,這裏邊就能挖出來你想要的那類新聞,貪汙、腐敗、官商勾結、官官相衛、內外勾連、違規操作、虛假信息、坑民害民、知法犯法、涉黑走私等等醜陋現象,在這裏集中體現出來了,以前關起門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現在好歹社會進步了,很多醜陋現象無法掩蓋下去,就集體爆發,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熱鬧的很。
在這種浮躁、混亂的經濟時代,每年10%的利潤簡直是太低了,以至於國外的投資基金等大批投資者都絞盡腦汁想進入大陸市場;人家也不求賺個幾倍的利潤,那樣就是涸澤而漁了,畢竟市場就那麼大,國際資本的數量足以撐爆這個市場;但是進入一部分,洗劫一下拉拉平在世界上其他市場的盈利率就可以了。
而一直以來,蘇遠山不曾進入資本市場就是因為那裏對國民隻是起到賭場的作用,對創造社會財富起到的多是消極作用,因此不願意也不屑去榨取那些前仆後繼的國民,否則憑他的資本和蘇星的配合,整個股市隨時都是他的提款機。
他一直認為隻有創造產品出來才是對社會最大的貢獻,當然並不是說精神層麵和服務行業不需要,而是不應該成為人類社會發展的主流,隻有在人類社會發展停滯不前的時候才作為社會轉型和調整出現並發展的。
若斯,潘安排的是兩個20多歲的年輕女孩,都是國外出生的華裔後代,不過華語還是比較流利的,而法語和英語更是精通,之所以安排兩個女孩一方麵這兩個人的語言能力確實比較強,兩個人都會三種以上的語言,一個精通法、英、德國的語言,還可以說點意大利語,另一個精通法、英、瑞士,還會點日語,這兩個人隨便放到國內的語言類單位,都應該是很搶手的,而在巴黎,卻也僅僅是靠導遊為業,生活的並不富裕,這也是若斯,潘想讓他們來掙這份錢的語音之一,而且女孩子和人溝通起來更容易讓人接受,即使有點小的瑕疵也更容易被諒解。
約好了明天一早就去展會見麵後,兩人決定步行走走,酒店裏的團員們自有負責的人去管,不用他時刻去操心。
這時候街上已經燈影婆娑,透過街道兩旁樓房的空隙,可以看到高聳的埃菲爾鐵塔上燈火闌珊,巨大的射燈直刺天穹,而塔身被燈光裝點得幻彩幻真,顯露出一種妖冶的美感。
街道上車燈相接,不時有警車呼嘯著穿過車河,看起來治安問題是比較多啊。“這邊是移民區,治安問題很差,很多幫派和組織為了各自的地盤和利益經常大打出手,巴黎警察也沒有辦法,但是移民給巴黎帶來了生機和活力,又不能完全拒絕他們的到來,於是法國政府就規定了移民的聚居區,雖然不能完全阻止治安案件擴散,但是至少在多數時間都起到了限製作用。”看著蘇遠山皺著眉頭的樣子,赫連飛龍開口了。
“還不是社會生活不穩定造成的,都有事情做,有錢賺,誰會願意出來犯罪呢,人類的有限的生命用在了內耗上,助長了這類事件的發生,實際上是一個社會問題,而不是單個的個案。”蘇遠山感慨的說。
拐角處一個打扮的妖冶的白種女人,衝兩人擺出一個誘惑的動作,用英語和兩人打招呼,赫連飛龍老練的拉著蘇遠山直接走過去,“別接腔,否則她就纏上來了,不過你隻要走過這個街角她就不會來了,她的地盤就在那一段。”
果然,看兩人走過去了,站街女恢複了等待的姿勢;蘇遠山問:“這難道還分地盤嗎?”
“當然,不然競爭起來就沒有辦法管理了,這些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地盤和後台,別看現在沒有人出現,一旦有外來的搶了生意,馬上就有人去幫她出頭了,所以理論上黑幫起到了保護經營的作用,反過來,站街女必須上繳一定的費用給他們,不然也沒有資格在這裏站街和受到保護。”看出他的疑惑,赫連飛龍主動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