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說向書記真的需要這樣做才可以嗎?”劉玉傑問道;
“是啊,不這樣怕是不行,我這個說的還算是靠譜的,還有那不靠譜的我都沒有說,竟然有一個地方,具體名字我就不說了,交上來的報告點明了要解決水變油的課題,還煞有介事的帶來了研究樣品,還別說,水裏邊添加了一種催化劑以後真的是能點燃,即使是加到小型煤油爐中葉可以燃燒。”說到這裏,秦向陽故意停下來不說了;
“秦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那樣不是說我們可以解決石油資源枯竭這樣的世界性的難題了嗎?”劉明驚訝的問道;
“哪有你想的那樣簡單,要是真的有這樣的技術哪裏還用找科技部要資金,隻要是真的,你公布出來,全世界大把的鈔票等著你去拿,我看呀,八成是個江湖騙子。”劉琴琴撇了撇嘴說道;
“琴琴說的好,這種東西隻要是稍微有點化學和物理常識的就知道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江湖把戲罷了,可是就有我們的科技部門當做寶貝一樣的報上來,竟然還敢到科技部去表演,真的把我們都當成是白癡了。”秦向陽說完苦笑了一聲;
“那你們是怎麼拆穿他們的?”劉明急不可耐的問道;
看著一屋子人都看著自己,秦向陽笑了起來,他看了蘇遠山一眼,“我們也沒有拆穿他,隻不過告訴要資金的人,科技部沒有這方麵的研究經費,國家現在對於能夠獨立研究出新能源解決方案的個人或者集體需要他們提供大規模推廣的實際應用範例,前期的研究必須是有推廣和經濟價值的成果,等到那個時候才能夠給予政策和資金的扶持。”說完,看著一屋子人的表情,秦向陽笑了起來,“是不是和你們想的不一樣,沒有當場揭穿來得痛快啊?”
“有點,你們為什麼不當場揭穿他們呢?”這次是劉琴琴問出來了。
“恐怕是提出這個研究項目的人或者機構有問題吧。”這次蘇遠山插話了。
“不錯,雖然計劃根本不具備可行性,拆穿他也很容易,但是如果我們當場拆穿他,那麼就得罪人了,因為介紹這個項目來的領導開始很有影響的,當麵揭穿倒是痛快,可是後果怕是也很難預料,不如找個理由拒絕,私下裏大家也好有個回環的餘地。”
一席話說得有點沉重,房間裏除了炭火舔著鍋底發出的嘶嘶的水汽聲,大家都默不作聲的品味著剛才秦向陽的話。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房間裏突然響起了悅耳的歌聲。
劉琴琴從手袋裏摸出了一個小巧的手機,歌聲顯得越發的響亮,“是我的電話,”她衝大家一笑,翻開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請問哪位?”
“真的嗎?傷得重不重,對方真的那樣不講理嗎?”
“好,我找人問問,等會兒打給你。”
說完最後一句話,劉琴琴掛了電話。
“遠山,剛才你在路口碰上的拿起事故,撞倒受傷的是我們單位的一個同事,開車的那個人不僅不道歉、賠償,還誣賴我同事闖信號致使他的車子撞壞了,要我同事賠償修車錢,這叫做什麼世道啊!”劉琴琴氣憤的說道。
“我可以作證,難道交警沒有到現場嗎?”蘇遠山站了起來。
“就是交警到了現場才這樣說的,那個人聽我同事說好像是法院的。”劉琴琴忙說出了事情變化的原因。
“法院的就更不能知法犯法,交警是怎麼執法的!”劉明跳了出來。
“那麼衝動幹什麼?琴琴,你同事是什麼意思?”劉玉傑出麵發話了,一張嘴就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是啊,給劉琴琴打電話時什麼意思呢?是想借點錢還是想找人化解糾紛,不搞清楚自己著什麼急,看來還是太年輕了,蘇遠山和劉明互相看了一眼都坐了下來。
“她也就是想問問我能不能找人把事情解決掉,就兩不相找就可以了,反正她也就是有點擦傷和扭傷;還不是人家知道我有個人事廳處長的老爸,我這個同事在單位是很老實的,而且她的家庭情況也不好,老公工傷事故傷了右手,就靠傷殘金和賣點雜誌補貼,她媽媽上了年紀身體也不好,還有個女兒在上學,全家基本上就是靠她的工資生活的,攤上這樣的事情肯定對她的家庭影響很嚴重,爸,這樣的事情要是能幫就幫幫她吧。”劉琴琴說的情況是讓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