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東西?”
“多虧了這小子。”吟誦者老哥拍了拍一個瘦弱的吟誦者,“這孩子那天成功的在一個守衛的身上偷了一把鑰匙!”
“我靠這麼牛嗶!那過了這麼久守衛都沒有發現?”
“這又是另外一個小子的功勞了。”他又指了指角落裏一個戴眼鏡的吟誦者。
“他照著偷來的鑰匙用香皂刻了一對模具,然後注入牙膏用打火機燒製,愣是做出來一把一摸一樣的鑰匙!”
“臥槽!”果然這些人都很牛嗶,難怪都是能殺死高層的人物。
“為了不被發現,我在那天點名的時候主動把鑰匙交給守衛,並聲稱我在活動的時候撿到了這把鑰匙。我還因此和那名守衛成了朋友,還答應我幫我點名表揚,可以免除死刑。不過後來他好像被判死刑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不過……”剛才戴眼鏡的吟誦者小聲的說,“因為製作材料太差,這把鑰匙質量也差到了極點,估計用一次就壞了。而且,這把鑰匙不是我們這裏牢房的鑰匙……”
“呃……那會不會是這裏別的牢房的鑰匙呢?”我疑惑的問道。
“不可能。我們這層的鑰匙不是這樣的。那把偷來的鑰匙形狀太奇怪了,和守衛平時打開我們牢房的鑰匙完全不同。”小偷吟誦者這麼說完,撅著嘴用腳踢走腳下的小石子。
“就是這樣。”卡爾無奈的伸了伸胳膊,“而且那之後他們很注意關於鑰匙的問題,所以現在鑰匙根本不可能偷得到。凡是想要嚐試偷鑰匙的人最後全都被就地處決……”
“你們跟其他牢房的人有聯係嗎?”
“聯係不多,也就平時活動見幾麵。不過我在這裏的人脈可以說很廣。雖然交際不多,但每個牢房的老大我可都認識!”卡爾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十分自豪。
“行。今晚我們就來越獄,讓你們幾個到外麵繼續稱兄道弟!”
小小的牢房裏聽我說完,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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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和神農都抱著胳膊,眉頭緊皺。
他們很想到案發現場看看,覺得在麗薩被殺害的那個房間裏一定有什麼線索。但是凋零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因為最大的嫌疑人是他們的同伴。就算他們一遍又一遍地保證與懇求,他們依然有可能為了保護朋友破壞案發現場。
現在,他們兩人隻能一遍遍回放那一段監控錄像。他們認為隻要不是本人幹的,這段錄像裏一定會有破綻。但他們已經連續看了一個小時,依然沒能看出什麼。
“怎麼,還不死心?”凋零微微皺眉,看著沙耶與神農。他也覺得此事實在太過蹊蹺,但有什麼還比一段高清記錄的錄像更具有說服力呢?
“我相信愁音先生不是這樣的人!”沙耶一拍桌子,衝著凋零說道。
“哼,那你們繼續看吧,我還有事,失陪。”凋零一拍椅子,摔門而去,隻留沙耶和神農繼續回放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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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現嗎?”凋零越過門外的末影人,走進了麗薩遇害的房間。
“現場十分混亂,麗薩大人死亡前曾有過劇烈的反抗。而且在我們反複商討後一致確定,麗薩大人的死因是……”一個白衣吟誦者說著,說到死因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是什麼!”
“是感染瘟疫病發致死……而且我們無法確定這瘟疫的病原以及屬性……”
“瘟疫……其他人身上曾有得過的嗎?”
“在我們末影帝國這還是首例。但是,這瘟疫確實曾爆發過幾次……”
“在什麼地方!”
“凡是嚐試使用命令方塊的帝國,都曾遭到了同種瘟疫的爆發。”
“……”凋零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徑直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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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有一個小時才查人……”
我盤腿坐在地上,看著係統時間,百無聊賴。
“愁大哥,我們真的可以出去嗎?”
“嗯,你們相信我。誒,你們之前都是怎麼進來的?”
“……”
“沒關係,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我們封印了凋零。”戴眼鏡的吟誦者直接說道。
“大哥不是說過……”瘦小的吟誦者急忙打斷。
“讓他說!”卡爾怒喝一聲,瘦小的吟誦者深深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