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寂父氣不打一出來,隻是惡狠狠的說著:“真是忤逆之子,我做了什麼孽怎會有這樣的兒子?”
隻感覺自己心髒有些揪著疼,不由自主捂著自己心髒的寂父扶著沙發緩緩坐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顧不了這麼的寂母一個流星便奔跑到寂父的身邊驚慌的詢問著:“老頭子,你怎麼了?你可千萬不要嚇我。”
輕輕揉著寂父的胸口想要為他順口氣,寂母知道寂父情緒為什麼會波動這一切都跟自己兒子有關而自己卻又無能為力,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邊是自己的老伴一邊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寶貝疙瘩,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咬了咬唇的寂母隻能平複著寂父的心情:“你千萬不要生氣,我一定會找個合適的時間跟元風好好聊一聊的讓他知道你的心意。”
“有什麼好聊的,我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臉色越來越慘白的寂父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兒子,但是他知道這都是氣話。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過了一段時間逐漸冷靜下來的寂父情緒也平穩了許多,他知道寂元風的行為讓自己心情不好但是這件事情還得解決,他不能像自己兒子一樣意氣用事。
更何況他知道自己作為父親應該有義務和責任為他來承擔這一切,深深歎了一口氣的寂父有些無奈的說著:“老婆子,把那兩瓶好酒拿出來吧,我們去孫家一趟。”
“你說什麼?你打算把留給元風結婚的那瓶好酒送給孫家?你不是說這兩瓶酒是要等到元風結婚的時候才能拿出來嗎?你怎麼能……”
將手向上一揚的寂父示意不要再說下去了,他認為隻要能把孫家的事理順讓自己拿什麼出來都可以,他隻希望能換得自家的安穩。
寂父並不是寂元風眼中的惡父,其實很多時候他的出發點全部都是在為自己的兒子考慮,就像今天一樣他本來想要叫寂元風回來想讓他瞞著米可可過去哄一下孫若萱,讓他們孫家的情緒先緩和下再想別的方式。
可是沒有想到他還沒有跟自己兒子開口提這件事情,他就氣急敗壞的跟自己翻臉了。
所以現在冷靜下來的寂父知道生氣歸生氣但是事情還是要解決,看著依然站在一旁寂母發愣著,故意瞪了眼冰冷的說著:“還愣著幹什麼?快速準備啊!”他故意這麼說著就是希望寂母不要再猶豫了。
寂母怎麼能夠不猶豫了?她知道這兩瓶酒可是自己老伴的心愛之物,有很多次他想要嚐一口但是每當他拿出這兩瓶心愛的酒左看看右看看之後依然會放回到原位,他就是等到有一天自己兒子結婚的時候把這身珍藏的兩瓶酒拿出來好好的開心開心。
可是現在卻要為了擺平孫家的事情舍棄自己最心愛的兩瓶酒了,這對於寂父來說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兩瓶酒而是一種寄托和信念。
“好了,我們走吧!”看到寂母已經將這所有禮品都已經準備好了,站起身的寂父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麵對更難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