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出方羅藝已經做了最終決定而她隻能默默的支持,深深歎了一口氣的愛莎隻能低聲的回應著:“既然你做好了決定,那麼好吧,我幫你。”說著愛莎卻坐在了電腦桌敲打著辭職信。
“愛莎,你不要這樣好嗎?讓我自己來好不好?”稍微冷靜下來的方羅藝心裏有些難過,一想到自己和愛莎就要分離了還真的有些舍不得。
她寧願愛莎不停的阻撓自己或者說一些冰冷的話,也隻有這樣心裏才不會這麼痛,可是當看到艾莎已經同意自己反而要為自己做這件事的時候心裏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了。
嘴角上揚努力保持微笑的艾莎:“就讓我再為你做最後一次好嗎?更可況做你的助理都習慣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愛莎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些控製不了自己情緒的方羅藝一直告誡自己不要輕易流淚,因為她認為流淚隻是一個懦弱的表現,可是在這一刻她卻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了,眼淚完全不聽自己的控製。
人這輩子朋友不需要太多隻要有一兩個懂你在乎你的朋友就足矣。
並沒有站起身的愛莎轉過身,夜空,並沒有站起身的時候,在這一刻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隻是快速的轉過身,繼續的敲打著手上的辭職信。你過去了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如果忘了我,小心我,小心我會,飛過去揍一頓
為啥不說這些話?也許方羅藝並不會這麼難過,在這一刻他徹底的,就在這一刻,他的防線徹底的崩塌了,淚水就像泄了提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很快方羅藝將手上的工作全部進行了交接,轉眼間就到了分離的時候她本來想要偷偷悄悄的離開,因為她不願意麵對分離的場麵,可是沒有想到當她提著行李箱剛剛打開門之後卻看到滿臉微笑的愛莎站在門口:“你怎麼會來?”
並沒有說什麼話的愛莎直接從方羅藝手中接過了行李,故作輕鬆的說著:“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出息了,準備偷偷的離開呀?”
並不是方羅藝懦弱隻是她不敢麵對分離的場麵,人有時候都是這樣總把自己想象得很堅強很強大其實是脆弱的。
不想把氣氛弄的如此的壓抑,而且方羅藝認為此次的分離是為了下次更好的見麵,所以故作輕鬆的說著:“我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呀?這樣你就可以坐到我的位子上了。”
“對啊對啊,所以我今天一定要親自把你送出去免得你又跑回來,如果你不走了又要對我構成危害所以我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口是心非的愛莎隻是不想讓此時的氣氛太過於壓抑。
其實她真正想對方羅藝說的是:“我求你了不要走好嗎?我想你讓你留在我身邊我們永遠不分開。”可是她知道不能以自己的意誌來左右別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