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下手腕表本來想要轉身離去,但是她真的沒有力氣再走動,隻是兩眼空洞的坐在上自己的座椅上拿出設計稿胡亂的畫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手底下到底畫的是些什麼,隻是想要給自己找些事來做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要去想這些讓人心煩意亂的事情。
“怎麼還不下班嗎?”對方羅藝並沒有太多好感的魏巍本不想理會但是看到方羅藝情緒低落時就害怕她再發生什麼事情,出於憐憫知心的魏巍最終把自己勸了一下,便緩緩的坐到了方羅藝的桌前。
麵對這突如而來的問候,猛的停下手上動作的方羅藝快速抬起頭卻已魏巍兩眼相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魏巍緊盯著自己的那一瞬間方羅藝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在眼眶中不由打轉轉。
被方羅藝的舉動驚嚇到的魏巍卻有些拒絕,條件反射的他刻意的與方羅藝保持距離:“你怎麼了?我可沒惹你啊!”
冷笑了一下子的方羅藝真心為自己感到悲哀,沒有想到魏巍見到自己之後就如同見到瘟疫一樣:“”有這麼可怕嗎?”
說完這句話胡亂擦拭眼角淚水的方羅藝繼續埋頭工作這,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可憐了,當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想要找一個人跟自己說說話卻發現翻了所有電話簿居然找不到一個人。
一想到這裏覺得自己這一生過的真是有些可悲,也許是因為被魏巍的舉動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經,自言自語著:“在你眼中我真的有這麼可怕嗎?難道我真的如別人所說我是個白眼狼嗎?”
腦海中仿佛有10萬個為什麼的方羅藝想找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她多麼想聽聽別人口中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所以她現在忘記了自己和魏巍之間還發生過那些不愉快。
也許是在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就隻是想要找一個人來傾聽自己心中的想法,至於到底是誰都無關緊要,隻需要一個能夠陪著自己說話的人。
尷尬笑了一下的魏巍根本不知道方羅藝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能夠察覺出這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但是早都已經跟方羅藝交過手的魏巍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他不斷的提醒自己要離這樣的女人遠點以免再次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並沒有回複方羅藝問題的魏巍反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你是什麼樣的人應該問你自己啊,幹嘛問我?我和你又不熟!”
本來以為魏巍說完的這句話就已經結束了,沒想到又傳來了補充的話:“哦,對了我可告訴你我今天可沒惹你,你哭不哭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這句話魏巍巍加快了步伐,聽到腳步聲離自己越遠,在這一刻徹底有些控製不了自己情緒的方羅藝任淚水順著臉頰流向脖頸,隻是喃喃的說著:“我真的有這麼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