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這件事情之後突然鬆了一口氣的魏巍卻有些無奈,搞了半天終於明白了寂元風說的是這件事情。
“你這什麼態度?”見魏巍滿臉無奈表情時寂元風有些人受不了,因為他始終覺得這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可是魏巍呢不但沒有快速給自己回複反而滿臉鄙視的樣子,好像是嘲笑自己是在無中生有沒事找事一般。
不過這一切還真的是這樣,真的是寂元風在沒事兒找事兒,因為事情並不是他所想的,遲疑了下的魏巍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寂元風你給我聽好了,現在就給你解釋一下那天的事情,那天是……”
借著酒勁魏巍便將自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給寂元風解釋一遍,同時也把方羅藝甩了自己的那件事情也告訴了寂元風。
隻見寂元風的臉越來越扭曲,最終眼神無處安放的他胡言亂語著想要再次確認:“你說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如有一句話是假話天打雷劈。”說著魏巍很嚴肅的將手伸到頭頂做著發誓狀。
嘴角不由劃出一個弧度的卷風才發現自己好像是小心眼了,但是突然又發現自己此時的舉動反應好像有點兒不合適,趕忙收回自己笑容故作一臉生氣的盯著魏巍:“你可不要騙我,如果讓我知道你是騙我的小心我揍你。”
“你就這點出息真是服了,你能不能用腦子想一想,不知道人還以為你是三歲的孩子的智商呢!”搖著頭的魏巍滿臉的嫌棄與無奈。
“切,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自己的屁股都沒擦幹淨呢。”直到現在寂元風終於知道魏巍的心思,原來他愛的是方羅藝並不是米可可這讓寂元風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他本來還以為魏巍對米可可有意思搞了半天是自己誤解了這一切:“好了,來喝酒了。”臉上顯現著尷尬的寂元風直接端起酒杯想要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也許又提及到的方羅藝了心情瞬間低落了許多的魏巍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光,現在反而不在是寂元風催促著是他自己灌著自己酒。
看著魏巍一杯緊接著一杯,知道這樣喝下去肯定會醉的,伸出手一把將魏巍手中的酒杯搶了過來的寂元風有些生氣:“幹嘛呀?這可不是耍酒瘋的地方。”
“怎麼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就你可以借酒來宣泄一下自己心中情緒,難道我就不能嗎?”說著便再次將寂元風手中的酒杯奪了回來:“別這麼摳門好不好?不是你要請我喝酒嗎那就讓我喝個夠唄。”
男人和女人宣泄的方式總是不同的,女人可以大哭一場可是男人卻不能,他們隻能借助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在這一刻寂元風當然能夠感受到魏巍的心情,所以隻見他緩緩的將手鬆開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陪著魏巍喝著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