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廳裏,沈衍衡剛介紹完,海叔就適時加了句,“和少奶奶問安!”
我被沈衍衡摟著在懷裏,跟著就聽到傭人們說,“少奶奶,下午好!”
“你們好!”我掙紮著下來,“別叫什麼少奶奶,感覺自己就像當了老奶奶一樣,還是叫名字吧,我叫宋夏,你們呢?”
她們不說話,我轉頭去看海叔,“要他們介紹介紹嘛!”
也不知道是我多心,還是怎麼了,總感覺海叔在開口前,都要看看沈衍衡的表情。
我是鐵了心,要找到那位叫小翠的,撅嘴哼了聲,“還說我是什麼女主人,和他的話有同等的效用,現在隻是想認識認識嘛!”
沈衍衡挺無奈的,“不是不介紹,是怕你暈圈記不住,記住在夏日別墅,你無需記住任何一個人,隻需要發號施令就好了!”
聲音落下,就摟著我,一邊向電梯裏走,一邊問我腳怎麼樣。
好似經過昨晚的車震,他溫柔了太多太多!
瞧著他那雙浩瀚如海的眸子,我決定先把誰是小翠的事放一放,軟-綿綿的湊到他懷裏,伸手就解他西裝,然後是襯衣!
卻是剛解了個紐扣,進電梯的時候,沈衍衡不止扣住我手腕,還一如從前那樣,將我抵到電梯角落。
以臂咚的姿勢,半圈著:“看來你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
“對呀對呀!”我踮腳,兩胳膊纏上去,半掛在他懷裏,“讓自己的妻子天天如狼似虎,說明丈夫中看不中用呢,還是中看——唔!”
剩餘的挑釁,全部被突然吻下來的男人,給狠狠的吞噬。
從一樓到三樓的電梯,僅僅是幾秒,正激吻著,叮的一聲到站。
沈衍衡並沒有因此放開我,反而大手直滑褲底,捏著我臀,“磨人的小妖精,看我不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讓你再如狼似虎!”
“沈,沈衍衡,青天白日的,這裏是電梯,你——”我話還沒說完,他直接探向深處。
那原本磁性的嗓音,更是曖昧的說,“放心,整層三樓,除了海叔沒有一個傭人敢上來,再說海叔這會除非腦子秀逗了,才會上來打、擾!”
“唔,你別,我剛才開,開玩笑呢!”我扭捏著身子,不停的討饒。
“笑、話?”沈衍衡眯起了危險的眸子,咬住我耳珠,“你難道不知道,對男人來說這方麵是禁忌?不能隨便拿來開玩笑?”
“錯,錯了,我——”正想投降,那裏被忽然撐開,我徹底的瞪大了眼!
幾乎不敢相信,站在我麵前的男人明明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卻做出這樣的舉動!
在他滿是薄繭的指腹裏,我聲音抖得幾乎不成形:“沈…沈衍衡…你……”
我喘息,全身都在緊繃!
他火熱的唇,從耳窩到脖頸,最後深埋在我胸前,“叫幾聲老公聽聽!”
“…老…老公……”在他狂野的攻勢裏,我情不自禁的仰頭,意亂的、不知所措的一遍遍叫著,他所喜歡聽的稱謂……
這樣的瘋狂,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才結束!
瞧著我快要癱瘓的樣子,沈衍衡笑意飛揚的抱起我,就往浴室去,“嗯?現在是不是該解釋解釋,究竟中看不中用呢,還是中看不中用?”
“中看也中用,您沈大少爺財大器粗,天下無敵,沒人可以披靡,堪稱——”
“這意思,你還試過不少?”他打斷我,聲音裏帶著明顯的警告,那雙漆黑的眼眸更是透著逼人的鋒芒,就算我再沒有眼力勁,也知道該妥協!
於是,我摟著他,用一種雷死人不償命的,酥得人直冒雞皮疙瘩的口氣,軟軟的說,“哪敢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雖然有過一段婚姻,也喜歡過別的男人,可人家給你的身子是清白的,不信你摸-摸人家的心跳,是不是在噗通噗通的加快!”
說完,我還模仿著電視裏那些發-嗲的女人,眨了眨眼,又叫了聲老公!
那口氣,那聲音,別說沈衍衡受不了,就算我自己都想吐!
不想不要緊,一想更想吐,“我——”捂嘴,我轉身就往洗手間跑,哢嚓一聲,進門的第一時間我就鎖上,然後拍著胸口這才舒了口氣!
這叫什麼?
典型的搬石頭砸腳!
原來隻是想撩他玩一玩,結果搞成這樣!
呼了口氣,我墨跡了好長時間,剛收拾好情緒出門,遠遠的就瞧見,沈衍衡端坐在沙發裏,正好打開之前鍾點工阿姨送我的新婚禮物!
那手指隻是輕輕一勾,出來的正是一條丁-字-褲,還是鏤空,麵料少得可憐的那種!!
一時間,我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聽到了他低低一笑,“海叔來電話,說你出去配眼鏡,所以這就是你所謂的眼鏡?”
說著,他修長骨節的手指,就兩邊一撐。
忽略三角式不計,那後麵的鏤空,看上去剛好就像眼鏡!
啊啊,這一刻,我內心是奔潰的,急忙奔過去,“沈衍衡,你還給我!”一把沒搶過來,再搶第二次,他順手裝兜裏了!
“……”我楞了楞,“你這個變-態,竟然還有這種嗜好?”
“我變-態?”他靠著沙發,手指又是一帶,出來的不僅又是一個女用工具,最最最悲催的是:上麵還貼心的帶著示範圖和指法!!
“……”我捂臉,想死:阿姨啊阿姨,你送什麼不好啊!
瞧著我崩潰的樣子,沈衍衡板著臉,把工具往身後一丟,然後拿著示範圖,起身來到我麵前,“沒想到,我的太太這麼賢惠?”
“……”我繼續捂臉,繼續裝死。
卻是下巴猛地一緊,是沈衍衡捏住,又一寸寸的抬起。
最後一根根的掰開我手指,把示範圖亮在我眼前,“怎麼,有膽買,沒膽看?”
別開臉,我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行!”他回答的真殘忍,張了張嘴再要說什麼,這時門板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聽到海叔說,“少爺,門崗收到一份請帖!”
沈衍衡幾乎是黑著臉,“出、去!”
我以為是我說呢,轉身就逃,可腰間一緊,下一刻不止被他撈回來,還聽到他說了句:什麼時候想練習了,他真身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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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這麼一句,沈衍衡離開前,又指了指衣櫥,那意思是讓我換衣服。
我抿了抿嘴,在轉過身的一瞬,看見衣櫥旁,掛了一件天藍色抹胸裙,款式新穎,帶碎鑽還是獨特的高腰設計,再搭上一旁的水鑽鞋子!
的確彰顯身材,還有拉長腿型的作用,可我莫名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