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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母親是被一些人人當成試驗品買來的,身體裏被注射了很多毒,後來逃出來認識了父親,父親是個還算有點名氣的蠱毒師,他在母親身上下了蠱,可能是他們之間起了一定的製衡作用,使本來就隻剩一口氣的母親活了下來,後來生了小哥和我,不過生我使終究沒有挺過去,兒她身上的毒卻留在了我的身體裏,不知為什麼,它們在我身體裏發生了變異,生出了與之相克的因素,致使我的血液裏既有毒,也有解藥,平時這倆種東西在我體內相安無事,可一到夏至,冬至,我卻會被這兩種東西反噬,每次都會持續三天,讓我痛不欲生。而中了我身上的毒的人除非用我的血來解,否則無藥可解。

“主上……”

千夜幫他們把毒封在手掌上,看著那緊閉地房門,聽著從裏麵不斷發出的呻吟和撞擊聲,緊握著雙手,四周寒氣飄散,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秦汨衣倒在地上,雙手緊握著,指縫裏不斷流出血,嘴唇也被咬破了,因為疼痛,整張臉看上去有點扭曲,那身乳黃衣裙好像被水衝過一樣被冷汗浸濕,好痛,阿媽,小哥,來救衣衣,衣衣好痛。秦汨衣痛得整個人都倦縮起來。每年兩次,每次都讓秦汨衣痛得寧願自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讓他生不如死,可每次過了這三天,她又感謝上天讓她又可以活在這世上。

三天後,我打開門走出來,看見南宮淩和尚顏鳶,我很疲憊,可我看著他們笑了下,剛跨出門檻就倒在地上。南宮淩衝過來抱起我,眼裏滿是疼痛,還有憐惜,可惜他卻是通過我對著另外一個人。尚顏鳶走過來,看著虛弱的秦汨衣,“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本來想讓南宮淩把我放下來,可是想想,現在自己連站起來都有困難,更別說走路了,“那那……兩個人……怎麼樣了,帶我去看看”“我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我搖搖頭,“我沒事,不過……肚子有點餓”“那我讓他們給你準備點粥”怎麼還是粥啊,我在心裏喊,“你這三天米粒未進,隻能喝點粥”。

南宮淩把秦汨衣抱到中宮,把她放在椅子上,走到前方,對著戴著麵紗的千夜,“主上”千夜揮了下手,然後走到我麵前,我在心裏歎了口氣,這家夥身上怎麼就感覺不到一絲活人的暖氣呢,“主上,我現在沒有力氣給您行禮了”“我……”有多久,已經沒有人在他麵前用我字了,“主上,那兩個人還活著吧”我剛說完,他轉身就走,這人說個字會死嗎?南宮淩把我扶起來,跟了上去,到裏麵,看到兩人已昏迷“把我扶過去”看了下他們的情況,開了兩張單子給木芸,“我要幾個碗,幹針、蠟燭”他們拿來,我用匕首割開他們的手指,讓血分別滴入兩個碗中,再割開自己的手指,分別滴入碗裏,“羽衣……”我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怎麼還是把我當成他的未婚妻啊!“咦,黑血沒了,但為什麼隻有一個碗裏有反應”我現在沒力氣解釋,“我要幹針,蠟燭”“幹針?”“就是銀針拉”“藥來了”木芸把一碗黑漆漆的藥水和一碗清水一樣的藥水放到我麵前,我割開手腕,讓血流入藥碗中,本來黑色的藥水慢慢透明,兒清水一樣的藥水慢慢變紅,“把紅色的藥讓那血與我的有反應的喝下”。“我幫你包紮一下”木芸走過來,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包紮好後,我拿起銀針,在火上烤了烤,把針放到沒有顏色的藥水裏,再把它插到另一個中毒的人的手上,黑色慢慢褪去,而我卻是一身冷汗,等毒都解了,我呼出一口氣,吃力地站起來,晃晃悠悠得向主上走去,“主上,我想問下,那房裏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