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我聽說你好像給我製造了點麻煩啊。”楚天推開柳詩雨辦公室房門,柳詩雨抬頭,正好就看到了這個最討厭的家夥。
“是你?”柳詩雨心裏的火氣又一下子竄上來。?
“你來幹嘛?”
“柳老師,我聽說我攤上事兒了。”楚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嗬嗬,你攤上的事兒多了,可是這跟我有關係嗎?”柳詩雨說著,又正色道:“給我出去!”
“不用這麼絕吧,上課點名的問題,你幫我抹掉吧。”
一看到楚天這麼大大咧咧的模樣,柳詩雨板著臉,嗬斥道:“你連課都敢逃,就別怕點名啊。”
“柳老師你好,我想請你帶我去指認一下誰是楚天。”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兩個穿著製服的校警來到了柳詩雨的房間。
看到教導主任的身後跟著兩個校警,又是專程找楚天,柳詩雨愣了愣神,楚天這家夥犯了什麼事兒了?
“找我什麼事啊?”聽到是找自己的,楚天回頭打量著那兩個校警。
“你現在涉嫌重傷害,跟我們走一趟吧。”校警一聽到楚天承認,就拿出了手銬。
“重傷害?”柳詩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重傷害的罪名很重,如果情況屬實的話,楚天至少要被判刑三年。
楚天也有些納悶,自己重傷誰了?
“你在學校重傷陸俊超同學,這件事情我們隻能交給警察來處理。”教導主任說完,就讓校警把楚天帶走。
“這孫子居然報警?”出人意料的是楚天破口大罵起來。
“不是陸俊超報警,是其他同學報警的。”
教導主任的話說完,楚天眼珠子轉動,道:“那就是他本人沒有追究責任了?他本人都沒有報警,你們是吃多了沒事幹故意來找我麻煩啊!”
“學校容不得你這種蔑視法律的學生,今天必須把你處理掉。”教導主任義正言辭說道。
“別給我扯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隻要我沒有犯罪,你們就沒權抓我,陸俊超不會報案,就算是報案,也頂多就是個打架鬥毆,別說什麼重傷害,打架頂多就是個民事糾紛,別欺負我不懂法律。”楚天頓時滔滔不絕說著道理。?
到最後教導主任沒辦法了,又帶著兩個校警回去了。
柳詩雨等到教導主任走了之後,才問道:“你把陸俊超打成什麼樣了?”
平時陸俊超也令她煩不勝煩,時不時麵對陸俊超的騷擾,讓她也恨透了陸俊超,隻是相比起楚天,她更討厭眼前這家夥。
“也沒怎麼著,就是卸了他全身一百多根骨頭吧,不是什麼大事,躺上一個多月就好了。”,楚天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柳詩雨震驚在場。
卸了人家一百多根骨頭還能如此淡然,他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
“柳老師,你看是不是幫我把點名的問題抹掉?”話題又回到點名上,楚天死皮賴臉不肯離開。
“行。”柳詩雨這一次答應得很幹脆。
“那就多謝老師了,以後老師有什麼麻煩的地方盡管找我,我會為你清除一切麻煩的。”楚天走後,柳詩雨坐在凳子上魂不守舍。
“這學校太亂了,我現在還能待下去嗎?”一時間柳詩雨千頭萬緒,煩惱侵占著心頭,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那些紛亂的煩惱。
隻是楚天沒有想到校警走了之後,刑警也緊隨其後找上門來。?
“楚天,你現在涉嫌一樁謀殺案,我們需要你配合了解情況。”一輛警車停在了學校的停車場,正好看到了準備回家的楚天,頓時六個警察手中的槍支都指向了楚天。
楚天看著周圍的陣勢,神色凝重。?
手槍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威懾,即使個人的武力再高,他現在也沒有高到可以忽視子彈的地步。
並且這些刑警一看都是訓練有素的精兵,他們以如此陣勢來抓捕自己,看來自己這次是真的攤上事了。?
“我犯了什麼事?”楚天沉聲問道。
“白狼死了。”一個刑警給楚天上了手銬,回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
“死了?”楚天心裏一沉,自己的毒針也並不足以致命,當時也是騙白狼的,隻不過是讓修煉者的真氣無法正常運行,並且加快血液的流動,隻要休息個兩三天就能複原,根本不足以致死,可是白狼為什麼會死?
他想到了陸俊超,自己跟陸俊超本身隻是一些小事,但是陸俊超明顯是一個小氣的人,莫非是他背後的人把白狼弄死,就為了把自己送到監獄去??
一想到這裏,楚天不得不重視陸俊超背後的能量,同時也在懷疑陸俊超不惜讓白狼這凝氣中期的高手身死也要把自己弄到監獄去,這其中定然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