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鍾瑾第一時間找到上官輕柔那裏時,不說找她幫忙了,連麵也沒有見到,隻能帶著遺憾離開。
窗戶邊,上官輕柔看著鍾瑾上車離開,雙眸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又苦笑道,“你究竟是哪點好呢,一個小流氓,身邊關心你的女人還不少。”
幸好這裏沒有其他人,否則一定會聽出來,上官輕柔那苦澀的語氣中,其中帶著很重的吃味之意。
……
楚天被帶到了審訊室後,過了半個小時才有人前來,一看他爬在桌子上,還流了一桌子的口水,幾個警察都是一愣。
“醒了!”一個警察用力的敲在桌子上。
“有病啊,還讓不讓人睡覺。”打著哈欠的楚天瞪了一眼,扭動著脖子,非常不爽。
本來夢裏還可兩個美女在陽光沙灘上打著波兒呢,突然被叫醒了,有沒有搞錯。
“楚天,請你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勸你老實點配合我們的工作。”
笑了笑,楚天聳聳肩,“我又沒說不配合你們,是你們自己不來,等得我瞌睡都來了。”
“你!”
“趕緊的,有什麼就說,我還沒吃飯呢。”楚天不滿的嘀咕道。
這小子真的是一個腦殘,都這時候還想著吃飯。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相互點頭後,坐了下來,嚴肅的開始審訊。
“姓名?”
“我說大哥,你有沒有搞錯,明明知道還故意問,是不是這裏有病。”楚天指著自己的腦袋。
一句話就激怒了最年輕的那個警察,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楚天,你給我老實點。”
“看吧看吧,知道本大爺的名字還問,你不是有病是什麼,拽什麼拽,切。”
“楚!天!”
年長的警察製止了年輕的警察,然後凝神,說道,“楚天,目前的情勢對你很不利,希望你們配合一點。”
“怎麼就不利了?”
年長的警察皺眉,這小子油鹽不進,真不知道腦子裏怎麼想的,難道真以為和鍾鳳年有關係就當這裏是家了。
這次將鄭家少爺打成了重傷,鄭家強硬的追究,就算是鍾鳳年也無法插手,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一副吊兒郎當的。
“好,我們就直接一點,你為什麼要動手打鄭超,下手還那麼狠,你知不知道,現在鄭家已經起訴你,你犯下的是重傷害罪,鄭超現在都沒有醒來。”
楚天撇嘴,絲毫不介意,“死了更好。”
“楚天,我實話告訴你,現在沒人能夠幫得了你,能幫你的隻有你自己,好好配合我們,希望法官從輕處罰。”
“無所謂,怎麼都行。”
碰!
這次拍桌子不是年輕的警察,而是年長那位,遇到這樣一個混小子,忍耐性再好也會動怒。
“別發火,用不著這樣子,我就好奇了,要是換一個人,你們會這樣嗎?”問話時,楚天一臉的嘲諷。
年長警察猛皺劍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咪咪一笑後,楚天再次聳肩,“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是在感歎,權力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很不錯,想怎麼就怎麼樣。”
“請你別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們是公事公辦,現在犯罪的是你。”年長的警察冷言道。
“嗬嗬,要論重傷害啊,行,你們先把那姓鄭的先抓起來再說,等你們將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來找我,抱歉,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否則我就投訴你們虐待。”
“楚天!”年長的警察氣衝衝的站起來,臉上抽了又抽,“楚天,我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你再這麼不配合,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楚天嘖嘖幾聲,“你們該不會嚴刑逼供吧,告訴你們,我是絕不會向惡勢力屈服的。”
“混賬!”
一而再,再而三,幾個審訊的警察都動了肝火。
在外邊,一個房間裏,金萬全盯著監控視頻,楚天的一切反應都被他看在眼裏。
金萬全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正是來自京城的小王,鄭萬海的親信,全名叫王文山。
“金局長,看來這骨頭你們很難啃啊。”王文山不溫不火的說著。
聞言,金萬全心中一顫,能混到這個位置,哪裏會是省油的燈,怎麼會聽不出王文山話中的不滿。
“王先生,請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秉公辦理,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
王文山半笑不笑,“希望如此,我的時間有限,鄭先生的時間也有限,希望金局長明白。”
“是是是。”
看著王文山離去,金萬全蹙起濃眉,他很不爽王文山的這種姿態,可鄭家又是他得罪不起的,來自上頭的壓力,還有正常途徑的壓力,偏偏楚天不配合,非常難做。
鍾鳳年沒有參與進來,可不是一個死人,眼睛盯著他,這讓金萬全非常苦惱。
“金局,有人找您。”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