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北城區,北天王的地盤。
自從那天晚上參與了對強子三人的獵殺後,北天王就一直沒動,就連對南天王的壓製也停下了。
他可不傻,楚天和鄭家起了衝突,還發展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自然會引起很多大人物注視,他在豐城市盤踞的勢力再強大,終究有很多是見不得光的。自問也沒有那個實力和國家抗衡。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更是要小心謹慎,走錯了一步,想要悔棋,那是沒有機會的。
鄭超的死其實他也知道是其他人所為,無非是想掀起楚天和鄭家的爭鬥,不管這個人誰,目的都不簡單,而且讓豐城市的水也變得更渾濁。
北天王還能想到,鄭家要除掉楚天,很大程度上並不是確定了楚天就是殺死鄭超的兄弟,而是因為臉麵問題,畢竟衝突的始發是楚天和鄭超,所以,不管楚天是不是凶手都不重要,他依然要死。
原本北天王以為鄭家依靠自己的背景,動用官方的手段對付楚天,殊不知,鄭家卻用了暗地裏的方式。
這樣一來,對衝的方式從從明麵上轉為了地下,作為豐城市目前最強大的地下勢力,北天王倒是放鬆了很多。
鄭家不從明麵上下手,走的是地下勢力,那他也沒有這麼被動了,他能想分析出來,其實鄭家這麼做,很多人都明白,也默許了這個潛規則。
那麼,對於北天王來說,做任何事就要順手得多,都用暗地裏的手段,不用擔心官方那邊了。
“老大,咱們的機會來了。”阿豹也看清楚了局勢。
北天王一笑,跟著哼了一聲,“上官輕柔,現在看你還拿什麼和我鬥,給過你機會,自己不珍惜,那就怨不得我了。”
“那咱們……”阿豹想說什麼,北天王的電話卻響了,看到來電,他臉色猛然一變,示意阿豹下去。
等阿豹走了,北天王才接通電話,非常恭敬,“是屬下,好好,我明白,閣下放心。”
掛斷了電話,北天王眯起了眼睛,嘴角逐漸勾勒出了一絲笑容。
“老大,有朋友上門了。”這時,去而複返的阿豹傳來聲音。
北天王道,“有請。”
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出現在修理廠的那個拿白色手絹的男人,這男人看上去溫爾文雅,倒有幾分紳士模樣,將近四十歲,臉色顯得蒼白。
“朋友是?”北天王故作疑惑。
手絹男人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淡言道,“我來自鄭家。”
“原來是鄭家的朋友,請坐。”北天王展手,邀請道。
手絹男人坐下,卻沒有先開口。
北天王也注視著對方,這家夥來自於鄭家,看起來病怏怏的,他卻能夠感覺出來,在病怏怏的之下,隱藏著很暴戾的一麵。
“不知道朋友這麼晚找我胡某人有何事?”北天王揣著明白裝糊塗,笑著問道。
“北天王何必明知故問。”
聞言,北天王幹笑了一聲,“我的確答應過鄭先生,也幫過他。”
“那還不夠。”手絹男人說話非常直接。
“哦?”北天王眯起了雙眼,淡然的道,“那不知道朋友來此,是想我胡某人做些什麼?”
手絹男人一直表現得都很淡漠,不過這次在看向北天王的時候,眼神卻逐漸的變得犀利,吐出三個字,“南天王。”
“南天王可沒有那麼好對付,否則我也不會等到現在。”北天王依然沒有鬆口,雖然他很想吞了南天王的地盤,可有些事不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