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體重超過了兩百斤,可是挨了楚天一記重勾拳後,騰空幾米落在地上,再摔落在地上,當即就沒氣了,嘴裏,鼻孔裏都流淌出了鮮血。
“擦!”楚天傻不拉幾的看著被他打死的大漢,一臉蒙逼的衝琉星道,“咋這麼不經打囁,不會是死了吧。”
琉星一臉黑線,這大漢個頭是大,哪裏經得起你打啊,真是應了小荷的話,誰在這家夥身邊就會跟著倒黴。
琉星蹲下,將手指探在大漢的鼻子麵前,果真已經斷氣了,恰好這時候,有密集的腳步聲傳來,讓他臉色驟然凝重。
看了一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琉星快速躍到了楚天身邊,捂住他的嘴,縱身躍走,不知為何,從聽到槍聲的時候琉星就覺得這艘貨輪沒這麼簡單,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也許他們三人的實力根本不必害怕,就算對方手裏有槍,以他們的實力,要對付太容易了,但是沒有弄清楚之前就貿然下手,那就太蠢了。
國際貨輪都配有安保人員,而安保人員都持有槍械,可配槍隻是為了預防突發事件,不能想開槍就能開槍的,就跟美國普通民眾準許持槍不準隨意開槍是一個道理。
再說了,跑國際航運的海航公司,哪一個不是有底子的,一般人還真不敢亂動,公司名字本身就是一種保障,這艘船是由日本出發,經停泰國,穿越印度洋到坦桑尼亞靠岸,能長期走這條航線的船,很多關節早就打通了。
楚天這家夥偷了那大漢的麵包,說起來屁大一點事,那大漢出來就開了一槍,隨意得不得不讓人懷疑。
還有一點,為了前往非洲,琉星用錢打通了泰國很多負責人,那麼,他用錢能打通,別人用錢也能打通。
不出意外,這艘萬噸貨輪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果然,沒有多久一群船員打扮的大漢就到了,手裏都拿著槍,當看到倒在地上流淌鮮血的大漢,有的人開始警戒四周,一個絡腮胡蹲下,檢查了大漢的呼吸,衝其他人搖搖頭,“死了。”
“謝特,什麼人幹的,老子要宰了他!”
“閉嘴!”絡腮胡訓斥了一聲,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頭頭,“丟進海裏,將現場處理掉,別因小失大。”
“明白!”
這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將現場處理,把被楚天殺死的那個大漢的屍體丟進了海裏,一切就跟沒有發生過似的。
在某一層的集裝箱夾縫裏,楚天兩人看著一切,他一口咬在了琉星手上,疼得後者急忙甩開,“臥槽,你是狗啊。”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快憋死本大爺了,草!”楚天翻了個白眼,眼珠一轉,“話說琉星,咱們幹嘛要躲啊,打趴這群渣渣不就行了啊。”
剛才那大漢那麼嘚瑟,就那麼一拳就掛了,一點不經打,一群大漢又怎麼滴,在楚天眼裏都是一樣,沒什麼差別。
“不行!”琉星搖頭,臉色凝重,“這艘船有問題,咱們先想辦法摸清楚這些是什麼人再說,不要衝動。”
楚天一本正經的捏著下巴,若有所思,再看向琉星,“你是說那些人有鬼吧。”
“有沒有鬼我不知道,可我敢肯定,那些人不是船員,隻怕船員已經被這些人控製了,遭了,小荷!”
想到小荷,琉星露出著急,剛想動就被楚天一把拽住,“等等等等,你著急個屁啊,那平胸妹跟一隻母老虎似的,你還擔心他吃虧啊,那啥,你該不會真的要吃窩邊草吧,我去。”
“你你……別胡說,沒有的事。”琉星急忙解釋,臉上竟然泛起了少許的紅暈,看到楚天那壞壞的笑容,更為著急,“你想多了,我和小荷真不是那種關係,而且……”
“得得得,我懂,我懂,嘿嘿。”
“……”琉星無語,想到剛才和小荷因為碰撞無意間親吻在一起,心裏居然有種怪怪的感覺,難道真的喜歡上小荷了,不符合常理啊。
回過神來,琉星一拍腦門,拉住楚天就走,“別耽誤,我擔心她出手,暴露了咱們的實力,就沒那麼容易摸清楚這艘船怎麼回事了。”
對啊。
楚天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兩人急匆匆的離開,尋找小荷。萬一小荷被這群來曆不明的人撞上了,發生了一點衝突,以小荷的性格肯定會動手,到時候這些人一定會提高警惕,要弄清楚怎麼回事困難就增大了。
某個地方,小荷一邊從包包裏翻出衣服,嘴裏不停的咒罵,當然了,被咒罵的對象自然就是楚大爺。
以前上官輕柔還在的時候,誰敢這麼戲弄她,就琉星?不被揍死才怪呢,偏偏有了楚天這死人之後,一次次被嘲笑戲弄,最可氣的是楚天叫她飛機場,平胸妹,對於一個女人,那是最不能接受的。
如果可能的情況下,小荷真是恨不得揍死這死混蛋。
衣服剛翻出來,小荷還沒有來得及換上,就感覺到了有人靠近,而且還不止一人,立即打起了精神。